報複人的方法很多。
隻不過,陳天陽沒辦法在村裏得到真正的尊重。
“後來,我也想辦法報複!”村長咬著牙,一副凶狠的模樣。
這個男人,也硬氣過?
陳天陽來了興致。
他抽出一支煙遞給陳建軍。
陳建軍臉上露出討好的笑,雙手接過來,放在嘴裏。
陳天陽說:“快說說,你怎麽報複的?”
“我的手段,可不一般!”
陳建軍點燃香煙,半邊臉埋在雲霧裏,語氣陰沉:“誰招惹我,我就去他家搞事情!偷他家媳婦,沒媳婦就偷姐姐妹妹,這兩樣沒有,就想辦法跟他媽搞曖昧,格老子的,看看誰狠!”
“臥槽,你是人麽!”
陳天陽腦海中天雷滾滾,下巴快要驚掉。
果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潑糞、撒尿那些招式,隻屬於物理傷害。
村長這如老狗。
這個狠人,直接上精神傷害!
禽獸、牲畜啊!
“小聲點。”
陳建軍屁顛屁顛跑到帳篷外,四下打望兩眼。
等他再回到屋裏,臉上滿滿的都是得意。
陳天陽斜眼看著這孫子,搓了搓手,好奇地問:“成功率怎麽樣,高麽?”
“不好講,不太好講……”陳建軍笑眯眯地說:“這種事傳出去,傷害人……而且對名聲也不好,我做了沒幾次就不做了。”
“你還在乎名聲?”
“在乎。”
“嗬嗬!”
“我當然在乎啊!”
陳建軍杠上了,梗著脖子說:“不在乎名聲,我至於那麽拚麽?活這麽多年,為的不就是一個尊嚴!人這個字,站起來才是人,躺下了就是一。”
“瞪誰呢?”
“小叔,這不是氛圍到了麽,沒這氛圍,我講故事能好聽麽?”
“來,倒杯水。”
兩人喝著水,就著香煙,繼續閑聊。
陳建軍長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抑鬱:“娘希匹啊,誰黑化都有個過程。我又沒你這張小白臉,偷人玩不轉,可是我臉皮要厚就能厚,說不要就能丟!樹挪死,人挪活,我去討好那些有錢有權的,這總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