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蔣天賜則是負責處理蔣家的內政,包括打理蔣家的莊園別墅之類的產業,自然,別墅裏麵的保鏢也是他負責招聘的。
因此這些保鏢對蔣天凡可以說是言聽即從,他執意要讓這些保鏢拿下張若蘭,就算是蔣天賜和蔣依諾發話,恐怕也是沒有用。
蔣天凡冷笑一聲,就在他準備下令的時候,就看到樓上的房門突然打開,緊接著就見潘神醫拿著一張藥方走了出來。
頓時蔣天凡就將其他事情都拋到了腦後,在他看來,張若蘭此時的狀態幾乎跟甕中之鱉沒有什麽兩樣,收拾張若蘭隨時都可以。
但是潘三烈那邊,卻是關係到他日後能不能夠成為蔣家家主的大事,由不得他不操心。
潘三烈臉色有些難看,低著頭,死死的盯著藥方,捏著藥方的手指幾乎已經被他壓得發白。
但是潘三烈卻毫無所覺。
從3樓走到1樓,短短的幾十個台階,他足足摔倒了兩次,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看到他這副模樣,蔣天凡也是忍不住生氣。
這個潘三弟平時吹牛吹的那麽厲害,說自己見過多少大人物,但是就現在這點小場麵,他就有些拿捏不住。
這種廢物,自己以後成為家主,肯定要跟他切割關係,如果可能的話,一定要找機會把這個家夥給處理掉。
不知不覺中,潘三烈已經來到了一樓大廳,看到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蔣天凡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快步走到潘三烈麵前,厲聲問道:“潘神醫,我父親的病情到底怎麽樣了?”
蔣天凡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有些咬牙切齒。
顯然,他是在用這種方式提醒潘三烈。
聽到蔣天凡的聲音,潘三烈的身子下意識的一抖。
他連忙將手中的藥方遞給了蔣天凡,說道:“二爺,老爺子的情況不容樂觀。我綜合診斷之後,隻是開出了一張藥方,至於最後能不能治好老爺子,也隻能說是盡人事,聽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