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別的不說,光是一憑借一手懸絲診脈的本事,張東就足以做自己的師父了。
而張雲邈剛才想要拜張東為師。
其實也是奔著懸絲診脈去的。
至於張東能不能治好那個女病人,張雲邈還真沒有抱什麽幻想。
別說是他了,就算是他的師傅被稱作藥聖的那一位千古名家,未必也能夠治得好這位女病人。
張雲邈也是知道,其實張若蘭就是想要故意拿這件事情來擠兌張東,稍微找回一些麵子。
但是就如同張雲邈剛才對張若蘭所說的那些話一般,學無先後達者為師,身為一名大夫自然會追求自己的記憶精進。
根本不會有什麽門第之見或者是長幼之別,隻要對方的本事比自己高,那就值得自己去學習,這根本沒有什麽問題。
一個人就算再怎麽天才,在張東的這個年紀,也不可能做到。
在某一個領域全能,更不要說張雲邈,其實看得出來張東並沒有主動找事的念頭。
事實上是一項性子比較恬靜的張若蘭,再主動找他的麻煩,這讓張雲邈心中有些奇怪。
同時,又不得不出麵阻止張若楠。
因為不管是從情理,還是從道理上說,張若蘭的這些做法都十分的不明智。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張東輕飄飄的一句話,卻直接讓張雲邈呆愣在了原地。
就聽到張東嗤笑了一聲,說到:“這位女病人我當然能治,可笑你們自詡名醫正派,說起來就是傳承上千年,但是卻連這種簡單的病症都治不了,簡直是貽笑大方!”
張雲邈目瞪口呆,一臉震驚的看向張東。
張東言語之中的嘲諷不屑之意,已經被張雲邈自動摒除在了腦海之中。
此時他的腦子裏麵隻剩下兩個字——能治!
想到這裏,張雲不要聲音顫抖著問道:“張大夫,這病,這病你真能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