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張東劈頭蓋臉嘲諷一頓,張雲邈隻是老臉一紅,對著張東拱了拱手。
“還請小張大夫不吝賜教。”
張東有些不耐煩道:“其實這懸絲把脈之術並非什麽神秘莫測的技藝,關鍵在於對脈象的深刻理解和敏銳感知。我之所以能夠感受到王小姐的脈搏變化,是因為我已經對她的病情有了初步的了解和判斷。”
說著,他頓了一頓,繼續說道:“王小姐的脈象雖然微弱而紊亂,但其中卻隱藏著一種特殊的規律。這種規律與她的病情息息相關,隻要我們能夠準確把握這種規律,就能夠找到治療她的方法。”
聽到這裏,張雲邈的眼睛不禁亮了起來。
他仿佛看到了一個新的世界在張東的言語中緩緩展開,那是一個充滿無限可能和奧秘的醫學世界。
他對張東的敬意和欽佩之情更加深厚了,同時又覺得自己行了。
果然,用年輕人的話說,舔狗舔狗,舔到最後,應有盡有啊!
張雲邈很是得意地想到。
“哪位是病患的親屬?”
張東扭過頭,朝著擠在門口的人群中掃過。
王萱萱進入診室之後,這些人就將門口圍得水泄不通,顯然都是金州王家的人。
“是我!是我家閨女得了這莫名其妙的病,不知道張神醫您有沒有妙手回春的本事?”
一個穿著西裝,脖子上挎著一條大金鏈子的中年胖子擦著額頭上的汗,神情緊張地詢問。
“有是有,但是嘛……”
張東打量著這個裝扮得不倫不類的胖子,故意話說一半。
嚴格說起來,剛才他治了那麽多病人,其實都不算是診所開張。
因為,那是帶有交流性質的比試。
在張東心裏,根本算不得數。
現在王家的這位小姐,才是診所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病人。
以張東的性格,遇到這樣的狗大戶,當然想要賺上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