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手忙腳亂之後,會議室裏終於收拾停當。
白墨和方小雨,陸洲、張山等人一起離開會議室,一起沿著走廊離開。
陸洲和張山等人,第一次看到這種審訊,仍然臉色蒼白,生理性不適。
“既然審不出來,那就隻能用錄像、微信、電話之類的社工手段,繼續抿了!
“看看到底是誰,和那十幾個小流氓有過接觸,和那個紋身師有接觸!
“白墨,學校組織的郊遊和畢業照,我們怕是參加不了了。等高考結束後那次拍照,我們再去吧。”
白墨點點頭,突然間有點感慨。
張山這廝,短短幾個月,已經從胡吹大氣的高中生,變成負責任能幹事的仙術委員了,成長倒是很快!
幾人路過一處接待室,聽見裏麵的破口大罵聲。
“我不管!
“反正我學生都高三了,馬上就高考了,結果屁股被拉了一刀,還感染了,現在每天換藥,在教室裏站著聽課,站著做題,這讓他怎麽高考?
“你們仙術委員會,必須給個說法!”
聽起來,像是某個被害學生的彪悍中年婦女班主任,來幫學生討說法了。
張山和陸洋對視一眼,“這誰家的老師?這麽咄咄逼人?”
但很快,他們又聽見,裏麵除了班主任老師的大嗓門,還有女人的啜泣聲。
透過門縫一看,卻是個穿著破舊衣服的中年婦女,蹲在沙發角落哭泣。想必是學生的家長。
眾人都沉默了。
如果隻是彪悍的班主任,那或許會讓人討厭,會讓人想針鋒相對。
但這彪悍班主任的背後,還有一個無能為力隻能哭泣的窮困學生家長,這班主任掐腰罵街,是在為這窮困家長撐腰……這又讓人如何評價?
白墨、張山、方小雨一群人,轉身默默離開了。
走出這條走廊,進入電梯。
張山突然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