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之雪逐漸變小,此時還沒有過年的說法,但是孟嚐依然召集了孟地離得近的眾人好生聚了一次。
待得歡樂的宴席散去,所有人都要開始為了年後開春的北伐籌備物資,整頓軍備。
此時隻見天邊白雲飄飄,三位道人從雲端緩緩飛向孟城。
孟嚐心中似乎有所感應,急忙走到屋外朝天邊望去。
“哈哈哈,子牙歸來,甚好甚好!”
天邊還隔的有些遠,但是孟嚐一眼便將居中那位老道士給認了出來,可不就是自己心心念的薑子牙嗎?
不僅人回來了,好像還帶了兩個玉虛宮門人。
今年的冬季虛驚一場,想來要不了多久,西方教就會派人來孟地傳教,此時有闡教的弟子在,想必也能讓西方教的那些人投鼠忌器吧。
孟嚐迎著薑子牙便走上去,拉著他的衣袖就往屋內走,淚眼朦朧的樣子讓薑子牙也是格外感動。
不曾想孟將軍待我如此赤誠。
聽著孟嚐絮絮叨叨的述說著他不在的這小半年時間裏,從討冀州到西方教準提聖人來訪,再從諸事革新,《新孟法》之猜想,事無巨細全盤相告,活了大半輩子的薑子牙是瞠目結舌,直呼活久見。
將軍,不對,孟氏男居然經曆如此豐富?我這是去了幾月還是走了四五年?
“唉,子牙,吾常常午夜時分被噩夢驚醒,腦海裏全是冀州城那些枉死的冤魂,我心甚痛啊!”
“孟氏男大可不必如此痛苦,釀成大錯者蘇護也,將軍的考慮是對的,非戰止於形,而勞師所軍,是為庸庸之將,您能想到水攻,此為天計上策,有功無過也。”
“隻是此等軍略,往後若非事態緊急,還是少用之。”
嗯,少用之,不是不用,薑子牙也是為將者非為迂腐之仁慈的代表人物。
“那西方教若是真的借機鳩占鵲巢,那我該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