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勢開始變動,有人歡喜,有人憂愁。
帝辛帶著浩**的王師主力,再一次踏上東征的道路。
在北方,一支赤紅色的軍隊,在白衣甲陣的注視下,路過河西和孟稷助力打了照個麵,就急匆匆的一路南下,直奔孟津而去。
“丞相,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到時候主君怪罪……”
趙丙站在中軍的主帥戰車旁,有些為難的抓撓著發癢的頭皮,不太理解問道。
“子牙出山,就是為了肅清天地本源,還正道朗朗乾坤,豈可坐視蒼生飽受凋零?我放行,自然有放行的道理,朝歌有昏君,那帝辛妄為天下共主,單是子牙列舉,便有七罪。
一曰虐民,不恤民力;
二曰無常,朝令夕改;
三曰驕縱,窮兵黷武;
四曰不賢,不事仁政;
五曰無目,不辨忠奸;
六曰無道,背盟棄義;
七曰無智,貴為君王,好憑勇力而少謀。
以前的大商強盛,隻有朝歌能夠穩住天下局勢,所以商強而諸侯弱之,今時不同往日,北有戎,西有狄,東夷趁勢而起,楚蠻雄踞南疆,若是全靠大商之力,他救的過來嗎?”
“不求他帝辛禮賢下士,有多麽勇武,隻要知人善用,能真正的統帥四邊諸侯鎮壓我九州氣運,這才是如今大商困局的正解。”
趙丙不是很能理解這些想法,但是聽著就覺得很不靠譜,大商如果能鎮壓的住,北海、冀州、平靈,包括現在的周國,就不會遍地烽火狼煙,處處吹響反叛的號角。
他無所謂的攤開手:“我是個粗人,不懂那些什麽幾條罪狀,丞相也不需要向我解釋,您如何下令,我就如何去執行,但是依我對孟嚐的了解,丞相放周國南下……,可曾想好如何對他解釋?”
薑子牙頭疼的閉著眼睛,皺緊了眉頭。
凡事都有兩麵性,前麵對主君的放權有多麽高興,此時想到孟嚐和商王帝辛以前的感情,他就有多麽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