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大王饒命啊,大王,我是故殷之地安城人,家父曾隨先王從殷地追隨到朝歌,看在我家勞苦功高的份上,您就饒恕我吧!”
牧野之上,曹州方向已經封死,前往冀州城的臨陽關,陳兵著周國的大軍,從旌旗的數目來看,姬昌這次突襲也不能說是臨時起意,而是早有謀劃。
靠近朝歌的幾支諸侯,例如申侯、湯侯、僭城等一係列近畿諸侯城邦,都加入了周國的會盟,不然就憑周國那三四萬兵力,除非一個個都是覺醒了血脈的名甲,否則不可能對他三萬騎兵造成如此大的壓迫感。
既然是敵眾我寡,還深陷重圍,那麽便難免人心思動。
就算是進攻不力,對於帝辛來說,寧可鞭撻死身邊的內侍或是奴隸,他也不會輕易辱及甲士,畢竟他是真的是在聞太師手中,一步一步從甲士晉升上來的,他明白這些戰士的珍貴。
可是眼前這人不一樣。
“妖言惑眾,蠱惑寡人的勇士們叛逃,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殷地的安人?就你也配?”
大商的發家之地便是在殷地,中間還有好幾次被曆任先王遷徙到洛陽、長安定都。
隻是大商在未曾改良農種模式之前,還是比較依賴土地自身的肥力和周圍配套的水資源。
所以每當一個地方的土地開始變得貧瘠,河流開始改道的時候,他們就會遷都到另外的地方。
所以大商本土的子民便大致分為兩種,一種就是古老的殷地上,與他們同根同源的殷地子民,其次便是改名朝歌的原沫城子民。
被綁縛在轅門之上的甲士不透露身份還好,越說帝辛越是生氣,手中的皮鞭活生生抽斷,麵前的甲士才徹底沒了聲息。
“晦氣,將他的首級斬下,傳檄三軍,若是回了朝歌,將他三族充奴,寡人手下從未出現過逃兵,此人著實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