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鋒軍占領岱宗,攻陷泰城。
聞仲留下一部分守軍駐守豐壤後,便帶著主力進駐到泰城,與先鋒軍會師。
魔家四將抬回來倆,一眾將軍、名甲重傷,於是先鋒軍的主事大將便順位落在了傷勢較輕的鄧嬋玉身上。
好在普通的甲士和戰兵傷亡不大,這算是不幸中萬幸。
“魔禮壽和孟嚐如何?”
聞太師沒有選擇在泰城城主府議事,他一向恪守本分,貴為大商太師,卻從不逾矩。
此時太師扶著腰間的雌雄雙鞭,向蝶舞問道。
“魔禮壽將軍天賦異稟,身具強大的始祖血脈,在下幫助他恢複生機和脈絡後,自行便可痊愈,隻是時間無法確定,還需後續觀察。”
“孟校尉情況比較複雜,氣血旺盛但肌體枯竭,精神損耗也比較大。在下會持續治療。”
聽著蝶舞的回複,鄧嬋玉握緊著雙拳,麵上有些猙獰:“多久才能好轉?”
蝶舞平靜的望向太師,並未搭理問話。
鄧嬋玉怒意勃發,正要上前,卻被孔宣一把攔住。
“唉,本不欲太多人知曉,既然你與此人牽扯頗深,不告知你,九公那邊我說不過去,你且聽之,切莫外泄。”
聞仲歎了一口氣,揮手示意蝶舞繼續說。
“其實太師多慮了,孟校尉並非我九黎族人,更沒有和先祖兵主有什麽血脈聯係。”
話語雖少,信息量頗大。
饒是見多識廣的孔宣都有不可置信,她說的是誰?兵主黎貪?
……好像是有那麽一點像,三頭六臂,還有那暴躁的沸血之力,就是還不夠黎貪霸氣。
聞仲也是頗為疑惑,點出了先前陣中孟嚐顯露蚩尤法身的事情。
“此事我知曉,出戰前以魔精血試過孟校尉,確實會有血脈共鳴。”
“那為何你又說與九黎沒有關係。”
一直不苟言笑的蝶舞麵色潮紅,露出憤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