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六部尚書、侍郎、郎中都上奏章,請求編撰大典!”
“父皇,大理寺卿、太常寺卿、光祿寺卿、太仆寺卿、鴻臚寺卿,這五寺左右少卿,也上奏了!”
“父皇,都察院左右都禦史、左右副都禦史也上奏了!”
“父皇,翰林院編修以上學士,甚至那些典籍、侍書也都請奏!”
“父皇,國子監一眾祭酒、司業、監丞、五經博士、助教、學士……教授也都請奏!”
“父皇,六科都給事中、左右給事中、中書科、欽天監、僧錄司、道錄司……各州府官員,還有一眾沒有授官的功名者,凡是有門路的人,也都請奏……”
文樓內,朱高熾每隔一日,便帶著幾個內侍,抬著幾大籮筐奏章走進來,對朱棣稟報著。
“現在有多少人?”
一直過了半個月,等上奏的差不多了,朱棣才緩緩開口,朝著朱高熾問道。
朱高熾連忙稟報道:“回稟父皇,包括各地官員士紳,還有那些功名者,已經有三萬六千餘人!”
“三萬六千餘人啊!”
朱棣略微感慨一聲,隨即緩緩點頭。
“夠了!”
朱高熾臉色一喜,“父皇,那孩兒便開始挑選?”
“嗯!”
朱棣再次點頭,“《洪鼎大典》,廣采天下書籍,凡經、史、子、集、百家、天文、地誌、陰陽、醫、卜、僧、道、技藝等各類書籍,都應廣收進入,要整理修撰這麽多的書籍,所需人手也當足夠。
你便從這三萬六千多人之中,挑選出三千五百餘人,這些人文采雖然有高有低,但用於編撰大典,還是綽綽有餘。
最重要的是品行,名聲,還有時間精力!”
“是,父皇,兒臣明白!”
朱高熾一臉肅然道。
朱棣繼續說道:“監修七人,正總裁五人,副總裁三十五人,都總裁一百七十五人,纂修五百餘,催纂十五人,編寫六百餘人,看樣六十餘人,謄寫兩千餘人,續送教授二十餘人,辦事官吏五十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