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一個異國公主,卻為了我大秦太子如此拚命?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見屠蘇公主像什麽似得拚命朝自己進攻過來,蕭聰大笑著舉起手中狼牙棒,將那些發射而來的飛刀均給抵擋住了。
待抵擋住那些飛刀過後,蕭聰又一次邁開腳步,轉瞬間便來到那屠蘇公主跟前。
“區區異國公主,也敢在老夫麵前班門弄斧?真是找死也!”
冷冰冰說完這番話後,蕭聰揮動手中狼牙棒,便要直取屠蘇公主的性命。
“住手!”
就在這時,又一道叫喊聲響起,乃是屠星公主接連發射出數把飛鏢,向著蕭聰發射過來。
蕭聰見狀,不以為然揮動手中狼牙棒,隨即將那些發射而來的飛鏢都給打落在地上。
“小妮子,你這是想要幹什麽?又想要表達什麽?”看著近在咫尺的屠星公主,蕭聰冷笑不已質問道。
屠星公主沒有說話,隻是依舊想要發射而出飛鏢。
“嘿,你這個小妮子,我這是不是給你臉了啊?”見屠星公主一聲不吭,還要繼續襲擊自己的模樣,蕭聰勃然大怒,便是揮動起手中狼牙棒,又要朝屠星公主繼續進攻過去。
“嗬,老家夥,好好受死便是了,哪兒來的這麽多廢話!”屠星公主冷笑不已,便是準備發動她那些飛鏢,向蕭聰進攻起來。
然而,屠星公主的飛鏢在蕭聰麵前,壓根是不夠看的,便是一把接著一把被打落在地上,什麽都不剩下了。
待到消滅那些飛鏢過後,蕭聰揮起手中狼牙棒,準備繼續向屠星公主進攻過去。
“且慢動手!”就在這時,蕭風的聲音跟什麽似得響徹起來。
蕭聰手持狼牙棒,冷笑不已朝著蕭風看去,質問道:“臭小子,你想要表達什麽?”
蕭風沒有說話,隻是指了指背後的迫擊炮。
在他背後,迫擊炮一排接著一排,隨時準備蕭風的命令,準備發射了。
“閣下,準備好硬抗沒有?”蕭風戲虐質問道。
蕭聰皺眉不已道:“這是個什麽東西?”
不遠處的蕭政呐喊道:“聰弟,要當心啊,此乃那逆子發明的火炮,威力異常,千萬千萬要當心啊……”
聽著蕭政的提醒,蕭聰不以為然道:“嗬嗬,就算是這火炮再怎麽厲害又能如何,我自當一棒砸之!”
說罷,蕭聰揮動手中狼牙棒,便是準備朝蕭風狠狠砸去了。
看到他如此作死模樣,蕭風沒有任何猶豫,便是大手一揮。
轟隆隆~
轟隆隆~
操縱著迫擊炮的神機營士兵們,便是紛紛點燃了迫擊炮的引線。
一發接著一發炮彈落在那蕭聰的身上。
“哈哈,就這點兒小玩意,豈能是我的對手呼?”
蕭聰依舊不以為然大笑著,揮動手中狼牙棒便要將那些炮彈給掃飛出去。
然而,還是太晚了。
轟隆隆~
轟隆隆~
伴隨著一發接著一發炮彈的爆炸聲響起,蕭聰整個人都被炮彈給炸翻在地上,便是被炸得遍體鱗傷,再也站不起來了。
看著蕭聰被炸翻在地上的淒慘模樣,蕭風頓時嘲諷不易說道:“皇叔啊,您倒是起來啊,繼續起來戰鬥啊!”
聽著蕭風的嘲諷話語,氣急敗壞的蕭聰,似乎還真就打算拿起地上的狼牙棒來戰鬥。
奈何任憑他如何去拿狼牙棒,已經筋疲力盡的他,根本沒有任何力氣去有任何操作了。
看到蕭聰已經如此模樣,蕭風幹脆也不再把他給當回事,便是手持長劍向前,準備了結了蕭聰性命。
唰!
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蕭風即將靠近蕭聰的瞬,蕭聰突然站起身來,將手中狼牙棒狠狠敲打在蕭風的身上。
被狼牙棒命中過後,蕭風的整個身子都被迫倒飛出去。
“殿下!”
“蕭風哥哥!”
看到蕭風被擊飛出去後,張虎和柳玥等人都是要多著急就有多著急起來,便是急匆匆上前查看情況。
待上前查看完一番,確認蕭風沒有什麽大礙過後,眾人方才鬆了口氣。
即便是如此,柳玥還是咬牙切齒看向蕭聰。
“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敢傷害我家蕭風哥哥!”柳玥怒喝叫喊道。
“哎,我若是不傷害他,我怕是就要死了啊!”蕭聰無語搖搖頭,繼而拽起地上同樣受傷的蕭政,便是急匆匆離去了。
眾人還想要再追,蕭風卻是攔住了他們,勸說道:“算啦,蕭聰此次前來,說不定留了多少後手呢,咱們如果貿然前往追擊,萬一中了埋伏可就糟糕啦!”
“如今的我們,先拿下帝都城,之後再說其他吧……”
眾人聞言,隻得停下腳步,各自咬牙切齒,看上去十分憎恨模樣……
另一邊,帝都城外不遠處。
一路輕功,蕭聰帶著蕭政來到此處。
將蕭政給放在地上後,蕭聰親切詢問道:“怎麽樣皇兄,您沒什麽事吧?”
蕭政搖搖頭,回答道:“無妨,聰弟,此次多謝你來相救,否則朕怕是真的要死在那逆子手裏了。”
“哎,皇兄,您這可就客氣啦……”蕭聰一邊笑著,一邊又詢問起來道,
“皇兄啊,接下來您打算如何呢?是否要繼續與那蕭風作戰呢?”
聽著蕭聰的問話,蕭政陷入深思道:“聰弟啊,想必你也看到了,那帝都城雖已被蕭風攻占,但我全國上下,依舊剩不少軍隊呢。”
“接下來,朕便打算集全國之眾,準備將那逆子殲滅在帝都,你覺得怎樣?”
蕭聰點點頭:“這樣是不錯,不過,目前那蕭風已經攻占了帝都,怕是隨時隨地會朝我們這邊殺來,依臣弟看來,此地不宜久留。”
“這樣吧皇兄,你我不如返回我的封地襄陽,到那時候,咱們在襄陽發號施令,命全國蕭姓王前來領兵勤王,豈不美哉?”
聽到蕭聰這番話語,蕭政忍不住倒吸口涼氣,之後便用十分詭異眼神看著蕭聰。
被蕭政以如此詭異眼神看著,蕭聰多少有點兒心虛,忍不住問道:“皇兄,您這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