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你跟秦京茹說了嗎?”
三大媽一回來,三大爺閻阜貴就迫不及待的問。
“說了。”
三大媽正一肚子氣呢?
沒好氣的回道。
“他的反應怎麽樣?有沒有一口答應或者露出厭棄的表情?也對,現在的女人哪個不怕被男人打呀?”
三大爺閻阜貴興致勃勃道:“隻要我們抓住他打人的這個關節,就能一點一點的突破秦京茹的心防?”
“突破個屁啊?”
三大媽重重的把洗臉盆兒放在地上,道:“人家說了,你才是那個愛打人愛賭博愛喝酒沒品的人呢?”
“不是,我在這裏跟你商討兒子的未來呢,你怎麽還扯我身上了?”
三大爺閻阜貴道:“還有就是我什麽時候好喝酒了?我喝過酒嗎?咱們家有酒嗎?有點酒瓶子,兌點水就拿你家去了,我喝得著酒嗎?”
“你沒喝過酒嗎?就上一回在我們家喝的,你是怎麽回來的還記得嗎?”
三大媽翻舊賬。
兩個人一陣稀裏糊塗又稀裏嘩啦的爭吵,跑到最後還上了手。
隻不過挨打的是三大爺閻阜貴。
“你有完沒完?你要是再動手的話,我就還手了?我不是打不過你,我隻不過是讓著你而已。”
三大爺閻阜貴的話讓三大媽冷靜下來。
因為三大爺閻阜貴打人的時候,那可真的不留一點力,打的人生疼。
“這個兒媳婦你就別想了,要不然還是讓我娘家那邊使使力,給你挑一個農村的兒媳婦。”
三大媽收手。
“得了吧!你娘家那邊能找到什麽人?這秦靜茹不僅僅是農村的戶口,更關鍵的是人家長得漂亮,咱兒子不反對呀,你要是找一個又黑又醜的,咱兒子能同意?”
三大爺搖頭。
“那該怎麽辦呀?人家看不上咱兒子,就認準了賈東喜?”
三大媽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