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他,他進屋,非,非禮秦姐,還要,弄死我。”
傻柱忍著劇痛,指著賈東喜道:“我,我親眼看到的。”
“什麽?非禮秦淮茹?”
“好家夥,這個二流子做了我一直不敢做的事情。”
“咳咳?胡說什麽呢?我早就說這個二流子不是好人。”
“咱們四合院就不該收留他。”
“對,農村來的有幾個好人?”
“好人誰當盲流呀?不都在家侍弄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嗎?”
“竟然敢非禮淮茹,把他趕回村裏去。”
“就是,把他趕回村裏去。”
……
一時間所有人群情激憤。
一大爺易中海,臉色也跟著變色。
我徒弟剛死,你就非禮我徒弟的媳婦?
這要是傳出去還讓人家以為我徒弟一死,我就跟他家斷親了呢?
易中海見氣憤差不多,一抬手製止其他的喧嘩,對賈東喜道:“東喜,這事你要是不說清楚,那就不是趕回村裏這麽簡單,這可是非禮。”
“對,非禮,那可是要進炮局的。”
二大爺劉海中也跳出來刷存在感:“還打傷了傻柱,你這是罪上加罪。”
三大爺閻阜貴也道:“東喜,你是怎麽進來的?我院門剛開呀?”
“翻牆而入,你這罪過大了去。”
“三罪並罰,至少也得判幾年。”
……
一幫人吵吵嚷嚷。
主要是賈東喜這二流子,剛來的時候穿的邋裏邋遢。
盜聖棒梗出山。
大家夥都把怨氣發在賈東喜身上。
“為什麽他沒來之前,咱們院沒少過東西,他來了之後,不是少白菜,就是家門被撬。”
傻柱一句話,把賈東喜釘死在恥辱柱上。
“賈東喜,你要是在這不說,那就隻能去警局說了。”
易中海見火候差不多了,於是嚇唬道。
“嗯!那就警局去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