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著自己婆婆走的毅然決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秦淮茹做好飯,給賈東喜盛了一碗白菜,又拿了幾個窩窩頭,給賈東喜送去。
“東喜,起了嗎?”
秦淮茹裝模作樣的敲門。
“嫂子,進來吧!自己人裝什麽?”
賈東喜的聲音在裏麵響起。
秦淮茹這才推開門,然後端著碗進去,並沒有關門。
現在是大白天,避免賈東喜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所以打開門還能讓他有些顧忌。
“東喜,昨天喝了那麽多酒,是不是不舒服?嫂子已經做好飯了,棒子麵粥炒了點白菜,還有兩個窩窩頭。你湊合著吃點,吃完之後還得去上班呢?”
秦淮茹的聲音不小,
這話也是說給外人聽的。
這個點人不是去上班,就是做飯。
還有一些小孩子在院子裏四處亂竄,
“嫂子,我還要你喂我。”
賈東喜看著秦淮茹道。
其實他沒有宿醉的感覺。
因為昨天的酒,昨天晚上都解了。
而且一晚上的體力活,讓他的體力再次得到加強。
如果說普通人的體質是5,現在的他體質已經到達了15。
如果不是秦淮茹苦苦求饒,天明之前他連門都出不去。
怎麽著?穿上衣服你就不認人了?
“東喜,真的快到上班兒的時間了,以後的日子還長呢?你先去上班,好不好?”
“除非嫂子你親我一口。”
吧唧!
秦淮茹無奈的親了一口。
賈東喜直接抱住她,過了過手癮。
“東喜,快放開,昨天晚上就差點被我婆婆發現,我婆婆正在給棒梗穿衣服,如果棒梗跑來了,那就麻煩大了。”
秦淮茹掙紮著。
賈東喜也知道這年頭,雖然還沒有流氓罪?
是搞破鞋也是能遊大街的,而且名聲都臭了。
一個名聲臭了的人是當不了幹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