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傻柱自以為是的幽默,秦淮茹不由得一陣心累。
但秦淮茹也是老雙標狗了,杜飛說她曬吃模糊,她雖然不愛聽,但不覺得怎麽,傻柱說她像紅眼耗子,她就覺得格外刺耳。
傻柱這張破嘴,說話也真不中聽,但自家老小指著傻柱從食堂帶剩菜剩飯,她也不好意思甩臉子,隻能勉強笑笑,說了聲沒事。
傻柱忙道:“哎~秦姐,您拿我當外人。剛才我都問小當了,孩子她姥爺病了,急等著錢用,咋就沒事了?”
說著傻柱從兜裏掏出兩張皺巴巴的五塊錢,得意揚揚道:“秦姐,您真不用跟我客氣,多了咱沒有,十塊二十塊,還真不是事兒。”
說完就等著聽秦淮茹軟聲軟語跟他千恩萬謝。
誰知,這次秦淮茹竟不按套路出牌,向後退一步道:“柱子,我謝謝你,但真不用了。”
說完一扭身,繞過去進了中院。
剩下傻柱愣麽愣眼的,手裏捏著那十塊錢,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另外一頭,杜飛騎著自行車來到紅星浴池,買票泡澡,修腳捏肩,一條龍服務,末了還躺在休息大廳眯了一覺。
直到下午五點多鍾,才從浴池出來。
中午那頓烤肉實在吃撐了,到現在也不覺得餓。
索性上供銷社買了一盒麥乳精,一大包鈣奶餅幹,丟進隨身空間。
晚上就不吃了,萬一半夜餓了,拿出來墊墊肚子。
然後騎自行車去了一趟街道辦,把車子放在那邊,這才回到旅社。
進屋沒看見小烏,房間裏窗子開著,這貨應該是跑出去了。
杜飛坐下來集中精神,視野倏地一變,與小烏同步。
凜冽的寒風吹動著黑白相間的毛發,小烏趴伏站高高的屋脊上,下麵是一大片綠色琉璃瓦,而在前麵十幾米外,落著幾隻悠閑的鴿子
小烏撅著大屁股,整個身子伏低,平時總愛翹得高高的尾巴,此刻死死貼著地麵,倆眼睛瞪得像銅鈴,聚精會神盯著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