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下班啦?”杜飛看了一眼飯盒:“帶的什麽好吃的?”
傻柱嘿嘿笑道:“晚上雨水回來,我這當哥的不得給她弄點好嚼穀兒?”
說著又跟三大爺打聲招呼,就徑直進了中院。
杜飛注意到,三大爺一直盯著傻柱的飯盒,直至他進了垂花門,才微不可查哼了一聲。
要說傻柱,也真不知道收斂。
整天張口閉口老祖宗的規矩,廚子就該往家帶飯菜。
可你也稍微注意點影響啊!哪怕你把飯盒裝到布兜子裏,大夥兒眼不見心不煩。
這夯貨偏偏弄個網兜,明目張膽從廠裏的往家拿,這不是拉仇恨麽?
不過,這貨要不這樣,他也就不是傻柱了。
杜飛暗暗搖頭,跟在後頭也進了中院。
秦淮茹正在水池子旁邊洗衣服,看見傻柱進來,眼神快速掃視,瞄著他手裏提的飯盒,跟著又看了一眼自家的方向。
在賈家,門邊的窗簾掀起了一道縫,露出賈張氏半張胖臉。
秦淮茹歎息一聲,眼中閃過一抹無奈,張嘴正要叫住傻柱,卻見杜飛跟在後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俏寡婦臉上登時浮現出一抹慌亂,張到一半的嘴趕緊閉上,低下頭搓著衣服,不敢言語。
秦懷茹也說不好,自個是怎麽了?
就像要出去勾搭野漢子,被自家爺們兒給堵個正著,心裏蹦蹦直跳。
傻柱還不知所謂,看見俏寡婦擱那站著,立刻笑嘻嘻湊過去:“哎呦~秦姐,洗衣服呢!”
俏寡婦幹笑一聲,偷眼看向杜飛。
隻見杜飛也推著自行車走過來,看了眼盆裏的髒衣服道:“秦姐,這大冷天的,咋還在外頭鼓搗水?看那手凍的。”
俏寡婦低著頭,辯解道:“就幾件,馬上洗完了。”
杜飛一笑,沒跟這多糾纏,推著自行車徑直回後院。
傻柱也打個哈哈,拎著飯盒回到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