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
另一邊，王道明那龐大的思維體，有那麽一個幻滅的時間，全部的注意力都看向了這邊。
甚至不隻是他，此刻亂戰的諸強，有那麽一個幻滅，都盡數注視了過來。
“曆史總是不斷的螺旋。”
“嗬……”
也有強人，發出冷冷的笑聲。
“不過，這一劫，超脫未必在十劫！”
“不管是昔日的道尊，還是失敗的古，昔年爭道之時，也不過是九劫境界罷了。”
“最後誰是誰非，誰成誰敗，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能確定！”
“亙古，道至恒無！”
有偉大的生命，在此刻全部的思維，都劇烈燃燒起來，那無垠的光，似乎要粉碎無限高，無限低，無限廣，無限大，無限的無限，鑄造真正的不可思議。
而回應他的，卻是一根青色的劍仗，似竹非竹，似劍非劍，但一擊落下，便是萬象坍塌，就連偉大生命那躍動的思維之火，也不例外。
“超脫！超脫！”
“你執念太深，注定成不了最高境界。”
李啟短暫凝聚出形體，說不出的清淨自然。
當然，他的言語，也注定沒有人相信也就是了。
弱者還有可能被三言兩語，動搖心智，但如他們這般的終極生命，可謂是走到了真正的極盡，從各個方麵，不存在任何的短板。
至於為何還有強弱，隻因為，總有那麽幾人，可以在極盡的基礎上，做到部分的超越。
隻是既然有極盡存在，自然有其意義，固然這個領域有強弱之分，但其中的最強者，也不可能真正的殺死其中的最弱者。
最後隻能做到，追殺其到永遠，讓其永遠都不能再現罷了。
……
轟！
而也就是趙成的意誌搖搖欲墜的時刻，他的思維之中，卻是有一點光芒閃耀，那是一道濃烈的輝光。
漫長歲月，趙成一直都沒有停止對最古藍星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