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舞皺著眉說道,“火藥全身如火炭一般燙手,這怎麽回事啊?”
藍莓忍著被燙傷的風險,觸碰了一下火藥。
火藥整個人已經開始神誌不清,眼皮都開始閉上。
“醒醒,不要睡覺啊!”
我急忙呼喊著火藥。
火藥勉強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我們,張開了嘴巴。
也就是張嘴的那一刻,我看見他整個人的舌頭都變成了白色。
藍莓眉頭緊鎖,“我也不清楚這是什麽症狀,以前從來都沒有看見過。”
“水,水呢?用水給他降溫。”
我急忙把水瓶被打開,不停的倒在火藥的身上。
有了水的澆灌,火藥瞬間變得精神了幾分。
“怎麽樣?”我急忙詢問火藥。
火藥衝著我搖搖頭。
“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感覺全身都像是在被抽空一般。”
“還伴隨著全身瘙癢難受,我,我感覺自己快不行了。”
“不準說胡話!”我喝止了火藥。
好端端的,怎麽可能會不行?
我可不希望火藥就這麽死了。
真是這樣,我得愧疚一輩子。
很快,我們帶來的所有水,全部都用在了火藥的身上。
隻是片刻的功夫。
火藥的身體再次開始發熱發燙。
再加上之前用了不少的水,現在整個人的身體都在冒著白煙。
我拿出來手機想要找救援,卻發現信號格外的薄弱。
我對竹青舞說,“去找水,什麽水都行,不能讓火藥的身上水停下。”
我又對藍莓說道,“你在這兒照看著我,我現在就去打電話。”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了隧道。
來到了外麵信號才勉強有了兩格。
兩格的信號應該夠用了。
我打電話給了救援隊。
可當對方知道我在大帽山時,一個個搖頭拒絕了我的請求。
大帽山對於救援隊而言,算得上是一處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