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結束,大家估計也累了,花姐摟著她的女伴就走了。
焦五則是還沒盡興,還想去賭場玩。
很快屋子裏就隻剩下了我和朱奎。
我也是累得不行,可朱奎沒有發話,我也不好說要回去休息。
坐在沙發上,朱奎點燃了一根煙,一邊抽著,一邊思索著什麽。
過了片刻,他忽然開口罵了一句:“草他媽的,狗東西!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這突如其來的謾罵,讓我有些沒反應過來。
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在罵我,等我自己觀察他的表情之後,我發現他說的似乎另有其人。
我把朱奎的茶水給他端過去,放在了他麵前。
他抬頭看向我:“你也是!一點骨氣都他媽沒有!他說你,你不會懟回去啊?”
這下我算是明白了,他說的是焦五。
我心想,焦五是主管,我不過是一個小組長,你說得輕鬆,讓我懟回去,怎麽懟?
雖然心裏是這麽想,可我表麵還要裝作一副很無辜的模樣。
朱奎擺了擺手:“算了,你也不頂什麽鳥用。”
見他在氣頭上,我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
等他抽完一根煙,氣也差不多消了,我才說話:“奎哥,我聽說焦主管之前救過老板一命?”
“那都是他媽的猴年馬月的事了!”朱奎道,“要不是因為這個事,他早他媽滾蛋了。這狗東西還欠我二十多萬,現在連提都不提,剛才打牌的時候,一副跟我欠了他錢一樣!草!”
原來他生氣的地方在這個點上。
不過也是,焦五牌品太臭了。
贏了錢就嘚瑟不行,輸了錢就開始各種罵。
打牌期間,我看花姐好幾次都有些忍不下去了,不過他們都隻是語言上的來回交鋒,顯然是對焦五有些忌憚,不好直接發作。
“這次他要是業績獎金不發給你,回頭你就去找秦方舟告狀!”朱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