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一壺酒被酒商退單的消息在第二天鬧得紛紛揚揚,仿佛一時間整個長安都知道了這件事。
“看來花間一壺酒是惹了眾怒啊!”
“該說不說,這事做的有點絕,不知道花間一壺酒能不能撐過這次危機。”
“說來也是奇怪,那酒館東家竟然很好說話的將那些定金也都退回去了,終究還是太年輕了點,這下子他那新酒坊尚未打開局麵就要麵臨倒閉的風險了……”
“我聽說啊,這事情是煙雨樓幹得,就在玉露上市的前一天,煙雨樓的掌櫃子邀請了整個長安有頭有臉的酒樓和酒商,估摸著就是商量著這事呢!”
“我這還有一個更勁爆的消息呢,其實這背後都是呂家搞的鬼……”
“呂家?哪個呂家?難道是……”
“就是你想的那個呂家,那酒館的小東家和呂家二房三房鬧的那點事可是人盡皆知,呂家怎麽可能咽得下去這口氣呢,這次直接給酒館來個釜底抽薪,斷了那楊泰的經濟來源,我還聽說他帶領著一幫子寒門子弟成立了寒山文社,與寒門子弟守望相助,估摸著啊這裏麵的事情不簡單呢!”
……
“泰哥,到目前為止總共退了十八家,都是這次預定的大客戶,定金一共退了兩千兩,隻有一些散客的訂單沒有來退,咱們酒坊如今積壓了很多酒水,該怎麽辦?”張申想了一宿也沒有想明白楊泰這樣做的目的。
“酒呢約陳越香,別急先讓子彈飛會!”楊泰依然沒有絲毫的擔心。
“可是咱們這次投入了這麽多錢,要是不把這批酒賣出去,咱們賬麵上的流動資金就捉襟見肘了。”張申一籌莫展,很為酒坊的前途擔憂。
“泰哥,我真不明白咱們為什麽要將定金退還給他們呢?不管是什麽原因,畢竟是他們違約了,要是不退這筆定金,咱們資金就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