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勇等人補充到了北山縣衙的皂班、壯班中,不過並沒有與快班的人發生直接衝突。
雙方之間,暫時還風平浪靜。
整個北山縣城,也一切如常,日子也一天一天地過著。
時間來到十一月下旬,整個北山縣又下了一場大雪。
大雪紛飛數日,百姓們笑逐顏開。
瑞雪兆豐年!
來年,北山縣的農田,便能有好光景了!
然而,北山縣這邊有好光景,並不代表其他地方有好光景!
在這場大雪剛剛停歇,縣衙裏麵送來了一份告示——
“剿餉?”
正陪著柳明德、周克端、常思遠等人喝酒小酌的蘇景雲,聽到告示上的內容,不由得眉頭緊皺,“剿餉是做什麽的?”
“還能做什麽?”
柳明德將告示拍在桌案上,麵色不悅地說道:“還不是他楊廷鶴楊大人剿匪之事,進行的不順利。”
“借此,向朝廷建言,征收剿匪餉銀,以早日平定匪患!”
“嗬嗬!”
“每畝地增加五厘銀子!”
“這朝廷,盡是胡鬧之舉!”
“取之盡錙銖,用之如泥沙!”
“楊廷鶴主持八省剿匪事宜,到現在,耗費了數千萬兩國帑!”
“今日還好意思,舔著臉皮,又要征收剿餉!”
“那是又要搜刮百姓啊!”
柳明德滿臉憤怒,怒不可遏。
聽聞此言,周克端眉頭緊皺,搖頭歎息道:“唉!國事蜩螗,民生艱難啊!”
“不曾想,竟至今日之局勢!唉!”
“恐怕這幾年,都不得安生了!”
常思遠也是連連哀歎,端起酒杯,自酌自飲。
“應該不會吧!”
柳輕煙黛眉緊蹙,說道:“不是說,前不久,楚鎮大軍剛剛重創擊潰了匪寇闖塌天所部嘛!”
闖塌天!
聽到這三個字,蘇景雲眉頭微挑。
“照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