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風笑著譏諷道:“哎呦,當垃圾還當出優越感了?那麽請問你是誰的垃圾?”
田豆子拉過一張椅子,手捂胸口,慢慢坐下,剛才秦康的一腳踢斷了他好幾根肋骨,喘口氣都疼。
但田豆子仍是麵不改色,隻是微微有些氣喘地說道:“你們就此罷手,我就當沒這回事發生,要不然我叔叔回來,你們想死都是奢望。”
“哦,原來你是你叔叔的垃圾啊。”花清風繼續嘲諷。
田豆子搖搖頭:“不,叔叔是我最親的人,最疼我了。”
秦康忽然內心一動:“你的意思是你和你叔叔都是某個勢力的人,而你叔叔是保護你的高手?”
田豆子詫異地說道:“你的腦子真好使,隻是可惜你的善良用錯了地方?”
“人有善意也是一種錯?”秦康語氣冰冷,眼神的殺意猶如實質,令人不寒而栗。
田豆子再次搖頭:“不,我的意思是你不該把善良用到我這裏。雖然我待他們如豬狗,但起碼他們還能活。”
花清風和秦康對視一眼,深感這後麵恐怕還有更殘忍更令人憤怒的事情。
秦康眼睛越來越亮,散發出白色的光芒,田豆子腦袋越來越沉,漸漸地閉上了眼睛,這是秦康在第二世學到的入夢術。
一個十歲左右的稚童在小巷子裏,蹲在地上,來回擺弄幾顆石子,也不知道他在玩什麽,總之他很開心。
這時一個婦人從他身旁經過,錯身之際,手指輕彈,散落一些白色粉末,稚童則是感覺有些頭昏,使勁搖了搖腦袋。
又是一個莊稼漢打扮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嘴裏喊著:“娃兒,我是你爹,咱們該回家了。”
稚童眼睛迷茫,試探地叫了一聲:“爹。”
“哎,走咱們回家吃餃子了。”
“好的呀。”稚童直接流出了口水,任由莊稼漢大手拉起稚童的小手,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