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三步癲,讓我嚐嚐,看看到底癲不癲,這酒我能喝一斤!”
“要說喝酒,我父親和燕長輩就沒服過別人,你這一口就倒,你這酒裏不會有什麽貓膩吧?”
聽著孟延斌兒子的議論聲,燕榮海抬腳狠狠地打了身邊的孟天澤一巴掌。
“你在這瞎胡說什麽呢?少在這囉嗦,這麽好的酒給你父親喝了純屬浪費,還得浪費醫院給你父親洗胃!”
燕輝東這哥倆好奇地問道:
“在邦啊,酒香味這麽濃,我肚子裏的饞蟲都被勾出來了,你什麽時候能勾兌好啊?”
“這酒味聞著都醉人,真想也來一口!”
燕榮海瞥了弟弟一眼,沒好氣地說:
“你們倆急什麽?都在自己家,又跑不了,沒出息的樣子,就算勾兌好了,也是我第一個先喝!”
說完,燕榮海還把他父親孟延斌帶來的寶貝踹進了自己兜裏。
這讓孟天澤看得一愣一愣的,心想這比搶劫還來得快。
“你父親都醉了,你們幾個還在這幹嘛?
還不趕緊把他抬回去,真是丟人現眼!”
孟天澤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父親,這才想起自己是來看燕雪竹的,而且眼前的年輕人就是自己的“情敵”。
“燕伯父,我……我們是來看雪竹的!聽說她傷得很重,現在好點了嗎?”
孟天澤是個膽小的人,又很怕燕榮海,說話都不敢看他。
燕榮海撇了撇嘴,暗自腹誹道:
“這麽一個蠢貨,也敢打我女兒的主意……跟李在邦比起來,差遠了!”
“放心吧,雪竹已經沒什麽大礙了!在家休養一段時間,就能痊愈了!”
李在邦和善地對孟天澤說道。
燕榮海輕咳了一聲,故意板著臉說:
“這個是李在邦,我的女婿,早就和你喜歡的雪竹訂了婚約!
你這蠢貨就別惦記我女兒了,以後也少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