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邦冷笑一聲,那笑聲冷得能凍掉耳朵裏的汗毛:
“嘿,你以為我是那種會兩次跌進同一個坑的傻瓜嗎?”
麥自成的心裏,那不安的小鼓敲得震天響,就像是暴風雨前的蚊子,嗡嗡嗡嗡嗡嗡……。
就在這緊張的能捏出水的氣氛中,李在邦的手像捕食的獵鷹,快如閃電,
一把抓住了麥自成的手腕。
接著,五指用力,隻聽“哢嚓”一聲,麥自成的手骨折得比薯片還脆。
“在清音會所設個陷阱,再突然動手,想把我幹掉?你的算盤打得比算盤還響啊!”
李在邦緩緩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向麥自成,每一步都像踩在麥自成的心尖上。
“盧少爺……救我!”
麥自成跪在地上,哭喊著,聲音大得能震落天花板上的灰塵。
任妙芳,這位海德幫的女中豪傑,正準備上前給李在邦點顏色看看。
但麥自成的求救聲突然變成了靜音,因為李在邦的手掌已經溫柔地印在了他的胸口。
盧文鴻的眼神冷得能凍出冰碴,他沉聲對任妙芳下令:
“幹掉他!”
任妙芳,這位女殺手,她的短刀薄如蟬翼,快如閃電,瞬間就到了李在邦的麵前。
盧文鴻心想,李在邦這下子不死也得脫層皮。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李在邦隻是輕輕伸出兩根手指。
就像夾住一隻蚊子那樣,輕鬆地夾住了那把薄如紙片的短刀。
任妙芳愣住了,李在邦卻趁機抬起一腳,踢在她的肚子上,就像踢開一扇門那樣輕鬆。
短刀易手,任妙芳像被扔出的玩具一樣飛了出去,撞在牆上,然後滑落在地。
盧文鴻的眼神裏充滿了震驚,他的臉色比鍋底還黑,慢慢地站了起來。
“少爺,你……你先走,我來擋住他!”
任妙芳擦了擦嘴角的血,忍著痛,像一隻不死鳥一樣站了起來,再次向李在邦發起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