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充滿緊張氣氛的訓練場上,李在邦的笑容比春天的花兒還要燦爛,但他的心,卻比冬天的寒冰還要冷酷。
他踢向那些累得喘氣的精英們,每一下都像是在踢足球比賽中射門一樣精準,一邊踢還一邊冷笑著說:
“看看你們這群貨色,這麽多人,連我的衣服角都沒碰到!
要是上了戰場,你們估計連敵人的影子都沒見到就掛了!”
那些精英們眼紅得像是剛吃了辣椒,心裏火辣辣的,
可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跟李在邦理論,大概是在心裏默默畫圈圈詛咒他吧。
李在邦可不管這些,他可是那種在少年時期就能跟老虎玩摔跤的男人,幽綠穀的那些猛獸們幾乎都成了他的摔跤陪練。
他大聲宣布:
“休息五分鍾,然後分成兩隊繼續訓練,什麽時候你們不知道疼痛了,什麽時候訓練結束!”
說完,他就罵罵咧咧地離開了,像是去參加一場盛大的派對一樣興奮。
回到基地,李在邦拿起紙筆,刷刷刷地寫下了一串藥材的名字,然後叫來了正在吃午飯的榮書銘,像是下達一個重要的軍事命令一樣嚴肅:
“去把這些藥材買回來,每樣十五斤!”
榮書銘接過單子,疑惑地問:
“隊長看病需要這麽多嗎?”
李在邦卻神秘兮兮地說:
“這些是給新兵準備的,熬成藥讓他們每天喝一碗,保證他們比兔子還活蹦亂跳!”
李在邦交代完,就去飯廳吃飯了。可他剛坐下,一個臉色陰沉的家夥就走了過來,氣氛瞬間變得像是冰窖一樣冷。
“你就是李在邦吧?我叫池保文!”
這個大漢雖然個頭不高,但身上的氣場足以讓在場的精英們都敬畏三分。
李在邦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繼續低頭吃飯。
可池保文突然一拍桌子,李在邦的飯菜頓時像被地震飛了一樣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