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幾點了,你們仨還不睡?”
李源回到中院,就看到自己西廂房前廊下坐著仨人,傻柱、許大茂和劉光齊,看了看時間,都晚上十點了。
傻柱還是氣呼呼的,沒好氣道:“氣的睡不著!源子,知道您仁義,可今兒這事,真讓哥哥瞧不上。瞧瞧你剛一說往後晚上不看診時那群人的德性,活脫脫一群白眼狼啊!拿二斤白麵就敢拖家帶口來看病,您這剛一開口以後看不了了,他們連問都不問緣由,翻臉就敢呲牙!好嘛,回過頭來您還要在禮拜天給人看。您這不是倒黴催的嗎?”
李源心裏感慨,不沾秦淮茹,這人其實精著呢,可惜秦淮茹就是他命裏的劫,還是破不開的那種。
他笑道:“柱子哥,我要也是個大廚,我也有脾氣,可我這不是醫生嗎?
是,咱哥兒幾個有時候是愛玩兒一些,可人命關天的事,咱們什麽時候含糊過?
再說了,我是國家培養出來的,上學吃飯都是國家發錢,國家為的是啥,不就是讓我當一個人民的醫生麽?
所以穿上白大褂的時候,我就不是我自個兒了,是人民醫生,不能跟患者計較這些,這叫醫德。”
傻柱一聽,登時沒話說了。
劉光齊豎大拇指道:“源子,你可真行!換我可沒這胸襟氣度。”
李源笑道:“甭看你們現在氣,那是你們沒站我這位置上。要是你們仨也是學醫的,指定和我一個樣。”
他笑著進了屋,從裏麵拿出了一瓶二鍋頭和四個酒杯,就放在前廊的月台上,他往台階上一坐,招呼傻柱道:“來吧,都喝兩口,喝完早點睡覺。你跟那些人都不認識,生的哪門子的氣?這樣,我給你們講個笑話……”
許大茂來精神了,挨著李源坐下後,自己倒了杯酒,和李源的杯子碰了碰後,滋溜兒一口,然後挑釁的看著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