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李源的話,閻埠貴心裏徹底絕望了,隻是仍不死心的淒聲問道:“源子,真……真的有事?”
李源笑道:“您也別太擔心,雖然解成那一腳確實踹狠了,但怎麽樣也不至於賠一百。我作為大夫,發表一下意見啊……
東旭,你這不扯淡嗎?我明明白白跟你說了,我紮針後,賈大媽休息一宿,明兒就差不多了。往後有問題,再找我來紮兩針,興許就解決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有問題,你也沒道理獅子大開口要那麽多吧?都一個院的,三大爺為人高低不錯,你怎麽回事?”
賈東旭麵色陰沉道:“源子,你說的輕巧!你自己也說了,你是大夫,不是判官。閻解成那個狗崽子一腳把我媽腦子都踹壞了,你紮了幾針,可現在都下不來炕,以後更不知道會怎麽樣,我要這一百塊多麽?他不給也行,回頭我把我媽送他家去,以後老閻家替我養我媽!”
閻埠貴嚇的麵無人色,雙手連連拍打著倆腿,對易中海急道:“老易啊老易,您快說句公道話啊。”
讓賈張氏去他家養老,還不如殺了他!
李源點頭道:“對,我是大夫,說話沒人聽。一大爺您說話肯定管用,您來說說,這一百塊有道理沒有?”
易中海看了看閻埠貴,又看向李源,道:“那你覺得多少合適?你是大夫,知道賈張氏的病到底有多重。”
李源道:“我看要不還是找派出所吧。”
許大茂壞笑道:“得嘞,找派出所來,解成怕是要進去蹲上半月,這可是要留檔案的。將來找工作,人家一看有這個,那門兒也沒有啊。就是找對象,人家一聽說解成因為打老人坐過牢,這輩子也完了。”
閻解成麵色慘白,傻在那了,他萬萬沒想到,昨晚上動怒一踹的後果竟會如此慘重,可能要一輩子都受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