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並未在學院的醫務室休養太長時間。
隻在那邊待了一周就離開了。
這所謂的傷勢,朱竹清那一拳隻占了極小一部分原因,而且幾乎都是皮外傷,根本毫無影響。
絕大多數傷勢都是他自己引導著魂力衝擊經脈穴位所導致的。
該怎麽修養自然也心中有數。
看似嚴重,甚至幾乎會傷及根基。
其實根本沒什麽太大問題,隻需要稍加引導便可複原。
隻不過這個世界的人對這些東西沒什麽了解,僅有的那點知識也不過是魂力在經脈之中運行,以及奇經八脈俱通之後對修行會大有好處而已。
至於具體衝脈的方法,以及人體穴位之類的東西,便一竅不通了。
隻知道魂力運轉卻不了解其中原理,自然會覺得他險些被這一拳給幹廢掉了。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這個世界的修行根基便在於武魂和魂環,在此基礎上,開發的重點自然也就不在人體自身了。
世界的發展線路本就如此,演變成如今的情況也並不讓人意外。
隨著蘇誠緩步走入教室之中,不少人都向他投去了關切的目光。
“你怎麽樣,才一周就出院了?不需要再休養幾天了嗎?”
“要不要回家去看看?”
“……”
蘇誠也麵色溫和,向其他人一一點頭回應,笑著說道:“已經沒事了,不用擔心。”
餘光瞥了眼坐在教室最後麵的朱竹清後,又補充了一句,“當時也是我不對,話說的不好聽,被打死了也是活該。”
“怎麽能這麽說,再怎麽樣也不該出手傷人。”
“那個新來的真是過分,下手這麽重。”
“你當時都昏迷過去了,院長都說你差點被直接廢掉。”
“……”
當然,也有個別幾人看他不順眼,斜眼看向他所在的方向。
“切,假惺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