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大堂內霎時間安靜了下來,桌上的眾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麵無表情的桑尼。
“你……”
鐵膽眉頭緊鎖,嘴唇微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緊緊閉上了嘴,隻是用憤怒的目光死死盯著桑尼。
與此同時,阿翼放下手裏的雪茄,雙眼微眯地看向他問道:“你剛剛說……你不交?”
“沒錯”,桑尼點了點頭,臉上毫無懼色,他淡然地說道:“不僅這個月的錢我不交,而且從今往後我都不會往華盛交一分錢。”
鐵膽等人聽到後頓時麵麵相覷起來,沒想到這個平時除了打球就是打人的桑尼竟然還是個隱藏的反骨仔。
“桑尼,你知不知自己在說什麽。”
阿翼眉頭緊皺,沉聲道:“我現在權當你酒喝多了腦子不清醒,你大浦每個月要交三千萬去公司,你現在打電話通知小弟把錢交了,剛才的話我們就當什麽沒聽見。”
桑尼冷笑一聲,搖了搖頭道:“翼哥,你是尖沙咀領導人,又不是和聯勝話事人,我交不交錢你這麽關心幹什麽,怎麽,想當話事人啊?”
“去NM的!”
一向跟阿翼感情深厚的左手立馬將手裏的筷子砸了出去,他指著桑尼怒罵道:“給你活路你不走,一心想找死是不是?”
桑尼不為所動,他豎起雙掌做投降狀,然後朝眾人認真道:“看來大家是誤會我了,以前榮哥開會時對我們說過一句話,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
眾人沉默不語,等待他的下文。
他繼續講道:“老大曾說過,如果以後我們在座的有誰想要退出江湖過普通人生活,那麽那兩個月裏他地盤裏賺到的所有錢都歸他一人所有,當做公司給他的退休金……”
說完他攤開手,麵向眾人,“我現在隻拿一個月的錢,算是給足公司麵子了,難道我這段時間給公司作出的貢獻不值三千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