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鎮撫司給了一個月的訂餐費用,總計二百四十兩雪花銀,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於是沈烈與張靜修二人對看了一眼,便極有默契的偷笑了起來:“這回真的發達了!”
這一本萬利的送餐生意真的做成了。
並且錦衣衛北鎮撫司不愧是整個大明最有錢的衙門,連訂餐費都是提前支付……
沈烈笑的合不攏嘴,又想起了那位張簡修張四公子。
是個敞亮人!
歡欣之餘,沈烈想了想,便從訂餐費中抽出了二百兩交給了田洪,讓他繼續去購買荒地,種植土豆。
順便再養一些雞鴨鵝,在新購買的土地上種植一些配菜,如此一來便形成了一個良性循環。
田洪接過銀票,將胸膛拍的咣咣作響:“看我的吧!”
於是在歡聲笑語中,忙碌的一天過去了。
夜色如水。
柳條巷的沈家靜謐無聲。
如今已經是四月中,天氣漸漸開始熱了起來,沈烈隻穿了一件單衣,夾襖便悠閑的躺在院子裏。
看著天上密布的烏雲,不知在想些什麽。
從虛掩的房門中,傳來了嘩啦的水聲,搖曳的燭火映照下,芸兒坐在一個大澡盆中,輕輕擦洗著潔白窈窕的身子。
小丫鬟低著頭,羞澀的看著自己日漸豐盈挺翹的胸口,那耀眼的白膩,芳心中不免有些羞澀。
又忍不住從門縫裏偷看著沈烈。
借著燭火發出的微光,芸兒一邊擦洗著身子,一邊從門縫裏看過去。
但隻見沈烈正背對著她晃著躺椅,隻能看到那堅毅的側臉,並且那悠閑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愜意。
看著看著,芸兒俏臉便是一紅,也不知想到了什麽羞人之事,不由自主的將白細的雙腿並緊,可漸漸的又有些心慌意亂。
這才短短幾天呀,少爺的生意越做越大了,從一個流落街頭的乞丐做成了大飯莊掌櫃,又和張小姐那樣的人做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