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楚墨就被手機鈴聲吵醒。
打來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展冰雪。
展冰雪想要盡快拿到駕照,這幾天她和陳悅一有時間就往駕校跑。
連帶的班級裏幾個男生去駕校的次數也勤快了不少。
楚墨自然沒有那個閑情逸致每天往駕校跑,所以他就被展冰雪抓去了壯丁,讓他多去咖啡廳轉轉。
其實裝修這東西楚墨真的不懂,就算他去了也是兩眼一抹黑。
不過要是不去的話,展冰雪一天能打十個電話。
被逼無奈,楚墨隻能被拉去當苦力。
說是苦力,其實也不正確,因為無論是裝修了一半的咖啡廳,還是隔壁快要裝修好的理發店,都是楚墨自己的產業,兩個店麵裝修得好一點,最終受益的還是楚墨自己。
隻是楚墨實在太懶,把兩家店交給展冰雪後,基本上就做起了甩手掌櫃,要不是展冰雪最近學車實在走不開,楚墨真的懶得過來。
展冰雪早上七點半打來的電話,楚墨磨磨蹭蹭來到咖啡廳門前,已經八點四十。
他裝模作樣和工人打了個招呼,表示自己已經來了,不許偷奸耍滑,然後便默默地站在一旁看。
事實上楚墨站在這裏,效果真的不一樣。
作為咖啡廳的大老板,楚墨雖然很少來這裏,可是在這裏幹活的工人都認識他。
特別是設計師,在楚墨接連提出了幾個跨時代的方案後,對楚墨的佩服更是五體投地。
在設計師的吹捧下,工人們都知道,楚墨這個大老板別看年齡不大,但眼光卻非常毒辣,在他眼皮子底下最好不要偷奸耍滑。
以至於幹活的工人見到他,都更加地仔細賣力三分。
隻可惜,楚墨完全沒有身為大老板的自覺。
上午陽光還不是很毒辣的時候,楚墨還能麵前站在店門前。
等九點半以後,毒辣的太陽直曬臉龐,楚墨也就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