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沐煙客的說辭,哪怕是阿福,也直嘬牙花子;
這不是為難人麽?
楚天倒還好說,可陽頂天...
這是他阿福能看住的?萬一陽頂天一個不順心,給他一下,都沒個說理的地方;
向來執行力超強,沐煙客怎麽說,他便怎麽做的阿福,此時第一次有些猶豫,站在原地,沒有離開的意思;
難啊!
“怎麽?你還有事兒?”
“老爺,陽頂天那邊~我沒轍啊!”
阿福隻得以實話實說,麵對陽頂天,他隻能開口勸阻,聽不聽,全在陽頂天的一念之間,陽頂天執意殺人,誰能攔得住?
動用沐家族老?真不怕陽頂天翻臉?
要是不動用沐家族老,就靠他阿福?別說他一個了,再來兩三個也不頂用啊!
“阿福啊,我知道這事兒難做,你下去想想辦法,啊~”
說罷,沐煙客擺了擺手;
阿福隻能苦著臉退步離去;
......
反而是楚天,從沐家離開之後,心情好多了;
罵人確實是一種很不錯的調節心情的方式!
隻要不是刻意的針對紙鳶,那便還有得談,至於沐家是怎麽知道紙鳶真實身份的?這個並不是很重要!
隻不過,楚天卻是想不明白,沐家這麽做的理由是什麽?拉陽頂天下水?完全沒必要啊?陽頂天,不已經和沐家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麽?
本著想不明白就不想的原則,楚天出了門,晃晃悠悠地上大街溜達了;
鴛鴦樓;
隨便溜達的楚天抬眼一瞧,鴛鴦樓三個大字映入眼簾,不由得會心一笑,轉身走了進去;
“喲~爺,您幾位?”
“一個;”
楚天嘴上說著,轉頭看了一圈兒,沒看到那張想看的臉之後,轉過身,問道:“小二哥,我來問你,酒樓中,可有一位姓馮的夥計啊?”
“馮?您說的,可是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