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沿著老板剛才指的方向直走,第二個路口右轉,這是一條不算寬敞的巷子,此刻異常的安靜;
而楚天,打量了一番之後,還是邁步向前;才走幾步,一家掛著“鐵”字旗的旗幡再獨自飄**,門口擺放著半人高的兵器架,上麵空空如也;
楚天走上前去,房門緊閉,仔細聽了一會兒,沒有動靜;又開口喊了幾聲,確定沒有人在之後,無耐回轉;
沒轍,多半又是被遭了瘟的南宮問天坑死的一夥人;
從客棧出來,楚天目的明確,故而走的很快,並沒有留意四周;但往回走的路上,楚天看清楚了民生凋敝的小鎮;
這麽半天,楚天攏共才看到不到十個人匆匆走在大街上;臨街店鋪開著的更是少得可憐;忽的,楚天眼神一瞥,看到一位風韻猶存的美豔婦人身穿清涼裙衫,倚著門看向外麵,眼神一直盯著他;
楚天順著眼神望過去,與門前美婦看了個對眼兒之後,抬頭看向門匾;君悅閣三個字,映入楚天眼簾;
君悅閣?
楚天心裏犯嘀咕,這家店,買什麽的啊?也不像個什麽酒樓飯館兒啊;
就在楚天放慢腳步躊躇猶豫的時候,門口美婦展顏一笑,扭動著腰肢,一步一晃地朝楚天身前走來;
那小腰扭的,文雅點兒,叫韻味;但楚天就是一個粗人,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字:騷!
待到那人走近,楚天剛想說什麽,卻看到美婦抬起胳膊搭在楚天肩上,然後順著胸膛慢慢輕柔的滑下來;
同時,柔媚的聲音在楚天耳邊響起:“小弟弟這是一個人?”
這神情,這動作,這態度;
楚天霎時間就明白這家君悅閣是賣什麽的了,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是一家賣鮑的!
楚天也不做作,心裏提高警惕的同時,微微轉頭盯著美婦若隱若現起伏的山巒,說道:“大姐姐,我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