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泫實在忍不住,輕輕地笑出了聲,立刻說:“蠪侄不是一個人。”
“哦?難道這是一個暗殺組織不成?”
“也不是的。”楚淮舟都看不下去了,開口說:“姨母,蠪侄是一種猛獸。”
蕭璟泫與之唱和,“而且是一種上古魔界獸主,時而凶殘,時而溫順。”
“小師叔剛降生之時,心髒不太好,宮中禦醫言,恐活不過入學之年,您作為他親姨母,不會不知吧?”
“我怎會不知?”女皇理直氣壯道:“當初他母後還托我四處尋找,能治心病的靈丹妙藥。”
“我打聽了許久,也問過很多道士,結果我偌大南疆還就沒一個靠譜的,苦尋無果。”
“後來,有位大師解惑,原是因為魔氣入體所致,最好的解決之法,便是在體內融入蠪侄內丹。”
女皇恍然大悟,扭頭道:“這件事我也略有耳聞,遣了不少英勇人士到深山中尋找。”
“隻是還沒結果,中原很快就傳來病已痊愈的消息,我便沒再放在心上。”
“不過……”女皇疑惑地垂眼問道:“這件事與皇室的覆滅有什麽關係?與罪魁禍首又有什麽關係呢?”
蕭璟泫在心中無奈地想:這堂堂一介君主,是不是選擇性耳聾?
我與小師叔方才說的話,她究竟聽進去了多少?
蕭璟泫揚起眉尾,“蠪侄是一個十分團結的獸類,而且常年是以血緣關係分化地區,聚集生活。”
“剛好被刨了內丹的蠪侄,誕下三隻年幼崽子,他們到了生出利爪,能捕食的年紀。”
“便萌生了向千秋國皇室複仇的想法,所以才會釀成此等慘禍。”
“你這樣說的話,我倒是明白了一些,隻是如此多年來,我一直不理解的是……”
她居高臨下的目光,緩緩地投在楚淮舟身上,“它們不僅心狠手辣,又暴虐成性,還慘無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