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就覺得不對勁,這倆人怎麽還聊到了孩子?
難不成是方蘭有小孩?
我還想仔細聽發現方蘭已經哭了。
況且我也困了,疲憊了,但是我這生物鍾太穩了,天一亮我就醒了,睡了才不到三個小時。
在我的影響下,羅子然也起來了,悄悄的跑到了我屋裏。
“這才一晚上,沒跟我睡,就這麽想我呀?”
我開了個玩笑,羅子然撅嘴。
“過分啊,兩口子不睡在一起多不合適,醒的還真早,再睡個回籠覺吧。”
我搖了搖頭。
“你們倆昨晚上都聊什麽了呀?”
聽到我這麽說,羅子然笑了出來。
“我就知道你肯定聽見了,其實也沒什麽,都是女孩子之間那點事,你個大男人肯定不感興趣。”
我把被子蒙在我倆腦袋上,把臉湊上去,讓羅子然跟我仔細說說。
我感覺這裏邊應該有故事。
羅子然歎了口氣。
“還真叫你給說對了,這裏邊確實有點事,我上學的時候方蘭經常跟著我在身邊。”
“但是方蘭那個時候認識了一個校外的男朋友,這混球把她弄懷孕了,一聲不吭就跑了,方蘭想去做流產手術,但是醫生沒批準,因為方蘭患有一種遺傳性的血崩症。”
“毫不誇張的說,要是出現了產後出血,方蘭可能就必死無疑了。”
“那個時候她沒有信得過的人,就把這事跟我說了,實在沒辦法就把這孩子養下來了,我上學的時候我爸給我買了套房子,我讓她住在那。”
“所以我們倆之間關係比較近,其實就是因為這點事。”
我趕緊追問孩子生下來之後呢?
羅子然把被子掀開。
“是個女孩兒,方蘭隻看了兩眼,就按照我們之前商量好的把人送走了。”
“我記得當時那兩口子是北郊市的人,具體的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