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了,懟了他一下。
“哥們兒,什麽意思啊?”
他訕訕一笑,把名片遞給我。
“不好意思啊,沒聽見你說話,我叫魏鬆,是雷子指派的輔助人員,等這事辦完,你們給我一二百塊錢的辛苦費就得了。”
當時那個年代雷子比較忙,而且人員特別少,就有當地這種熟悉辦事流程的人主動來當輔助人員。
他說要一二百塊錢,你給個三五十,他也不說什麽。
隻是這個魏鬆,我看著太眼熟了。
“哥們,我看你怎麽這麽眼熟啊?你愛不愛去夜總會呀?”
魏鬆讓我別說笑,說他這輩子都沒去過夜總會。
但我不是瞎子,我們找張野華辦事那天,這王八蛋也在。
這小子左臉頰下麵有一顆長毛痣,很大一塊,所以我才記得特別清楚。
“東子,別愣著呀,是火化還是整個拉走?”
我讓魏鬆先不著急,老家的規矩多得選個日子再拉回去,不然這路上出了問題太麻煩。
明安那邊講究比較多,魏鬆也沒多說什麽,就點頭答應了。
我找借口說請他先吃一頓,他以為我這是在討好,屁顛屁顛就跟著我去了。
我到了飯店要了幾個大菜,魏鬆那臉上露出期待的表情,我讓他吃,使勁吃。
等吃飽喝足,我把門關好,手裏頭捏著個酒瓶子。
“魏鬆,你跟張野華是啥關係?”
魏鬆臉色一變,原本因為喝酒通紅的臉竟然有點發白了。
“東子,你啥意思呀?”
我搖了搖頭,表示沒啥意思,就讓他給我說個清楚,說個明白。
“我又沒問你那些特別的事,你就告訴我跟張野華是個啥關係?”
“那天去夜總會的時候,我瞅見你了,別胡說八道,我這人眼睛尖的很,能看出來。”
魏鬆舔了舔嘴唇,竟然轉身想跑,發現門被我鎖住之後,他竟然給我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