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鐵鞋又喝了一口酒。
“等到崔寧回來,有的事也應該讓你知道了。”
我鬆了口氣,幸虧不是我想的那樣。
不然的話,那一切就要徹底將我擊垮了…
怪不得鄧鐵鞋願意為我鋪平一切,原來最主要的原因在這兒啊,即使我知道了,我這心裏頭也很不舒服。
鄧鐵鞋看著我。
“你爸媽後來是什麽情況?”
我也不清楚,因為在我記事以後就是我自己跟著我媽生活。
至於關於我爸的消息,我是一點都不清楚…
鄧鐵鞋看著我。
“不清楚就不清楚吧,你跟晴晴之間發生什麽事都別有壓力,一切等崔寧回來再說。”
我點點頭,跟鄧鐵鞋東說西說,喝了不少酒。
頭暈的厲害,我就迷迷糊糊走到了鄧季晴的屋子裏,趴在**睡著了。
鄧季晴的身上是一股很特別的花瓣味,我到現在都很癡迷那種味道。
後來我才知道那是野月季的味道,十分難以形容。
等我睡醒了,鄧鐵鞋還打呼嚕呢,我就穿好衣服出來了。
沒有個電話,真不方便,我幹脆去買了個手機,信號當時挺一般的,可能得舉起來才能接打電話。
我給李斌打過去,這小子著急忙慌。
“哥哥呀,你總算給我打電話了,那貨我都訂的差不多了,咱們拉到哪去呀?我且我都是跟人家砍好價的,要是不把貨拉走,人家今天非得砸了我…”
我這才想起來,我們還有事要幹。
我開車去找李斌,買的貨基本都是在市場裏邊賣貨的,老板50多歲,是個南方人嘴特別碎。
“兄弟,現在能買這貨的人特別的少,你們弄這個是想要幹什麽呀?”
“方便跟我說說不?”
李斌推了老板一下。
“你這家夥,問那麽多幹什麽?我們買貨,你送貨這就行了。”
“趕緊把東西裝車跟著我們送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