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人一下子就給我圍住了,打架這種事我從來不懼他們,但我沒想到他們之中還有一個摸到我背後!
我跟四個人打的正熱鬧,就感覺腦袋疼了一下。
我猛地轉頭,這孫子竟然又拍了我一下。
“東哥。”
邵雨桐哭著想要抱我,我的手剛好摸到了一塊石頭,我猛地甩上去。
偷襲我的小痞子,捂著眼睛就倒下了。我已經有點看不清了,鮮血蓋住了我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麽狀態,我隻想弄死這幾個王八蛋。
“都誰動邵雨桐了,站出來!”
我這一嗓子把這幾個王八蛋全給嚇跑了,我從懷裏掏出手帕擦了擦血,勉強上車,帶著邵雨桐去醫院。
醫生看了一眼。
“我說您這是幹什麽去了?怎麽被打成這樣?”
醫生用雙氧水給我消毒,把多餘的頭發剪掉。
連麻藥都不打,就給我縫了三針。
疼的我差點暈過去,怎麽這麽疼呢?
我躺在**又緩了一小會兒,醫生給我打了兩個不知名的針,我感覺好多了。
我一出來,邵雨桐蹲在地上哭的格外厲害,我把人拉起來,輕輕的安慰。
“有什麽可哭的呀,我這不是沒事嗎?你放心吧,我這個人命大,就跟九命貓似的。”
邵雨彤抱著我繼續哭,這死丫頭哭的我心裏好煩呀。
我帶著邵雨桐轉身下樓,前麵的那一下就是腦袋起了個包,後麵那一下比較厲害。
我帶著邵雨桐去了華陽路的一個川菜館子,又把吳雪潔叫下來吃飯。
看見我腦袋被開瓢了,吳雪潔大驚失色,忙問我到底是誰幹的?
吳雪潔懷疑到了張斌的頭上。
“是不是那個狗東西?”
我笑著解釋。
“你別胡思亂想,今天這事咱們還得感謝人家張斌呢。”
“要是沒有張斌,我還真不知道小混混要對邵雨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