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口氣。
“我也想留著你,但可惜我沒辦法,你要是哪天說出去,我們都得死啊。”
“你放心,欠你的,我們會找機會還你的,你就跟著一塊上路吧。”
李健死死地拽著我的腿拚命搖頭,我心軟了。
老黑的刀都快紮進去了,被我給攔住了。
“別這樣。”
“李健,我知道你在醫院工作,如果我想弄清楚你家人的位置,我隨便打聽就能得到消息。”
“你最好聽話一點,劉傑不是什麽好東西,這個孩子你最好打了。”
我讓李健上車等著黑子把人推進坑裏邊放完了血,將麻袋扔的遠一些。
任海玲跪在旁邊吐個不停。
真無語。
“你看不了這東西,為什麽還要跟著來?”
任海玲吐的太厲害,眼淚鼻涕全下來了,看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拚命的搖頭。
這很正常,大多數人見到特別殘忍的場麵時,都是這個反應,甚至嚴重一點的,還會被活活嚇死。
老黑把土蓋好,我們也算是完成了這個差事。
我開車返回,先把李健送上樓。
我讓老黑打車回去,我盯著任海玲。
“能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以後我們的合作,我希望別出問題。”
“能理解嗎?”
任海玲點頭。
“你放心吧,我特別能理解,你能不能讓剛才那小子跟我出去一晚上?”
我指著老黑,他還沒走呢。任海玲點頭。
我把老黑叫過來,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這小子倒也無所謂。
倆人開著那台夏利走了,我原本也打算走來著,可我看著李健家的燈還亮著,我搓著下巴,上樓。
李健把門給我打開,一臉失魂落魄。
“哥,我什麽都沒做啊。”
說實話,李健有那麽幾分秦雨桐的感覺。
我輕輕撫摸李健的頭發,坐在沙發上,我們倆都在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