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向下墜,讓身體的重量增加,總之就是讓這幾個家夥抬都抬不動。
果然這幾個貨有點撐不住了,馬舒雅還一個勁兒的催。
負責抬我的另一個人,忍不住了。
“馬小姐,這人真的很沉,我們抬不動啊。”
馬舒雅瞪了他一眼,捶他一下,讓他快點把人抬上去。
那貨不敢再多說什麽,硬著頭皮給我往上抬。
弄到樓上之後,把人都打發走,馬舒雅就開始解衣服,明白了,看來這死女子是想利用這種方式跟我建立關係呀。
其實自從我升任北郊大學的副校長之後,總有些人想玩這些小聰明。
但是他們都太嫩了。
我裝作喝多了,翻了個身,直接把酒店的免撥電話給拿起來,放在旁邊,露出話筒的位置。
這樣一來,我可就構不成什麽責任了。
“小馬,你這是幹什麽?”
馬舒雅剛把外套脫下,聽到我這麽說,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不是喝多了嗎?”
我冷冷一笑,把枕頭拿過來,倚在後背。
“我的確是喝多了,但我這個人又不傻,你這是幹什麽呀?”
馬舒雅的臉色已經開始驟變,明顯是有什麽話想說。
不過我可不太給這個麵子,想說什麽呀?
馬舒雅竟然用一個特別離奇的理由說是非常的愛慕我,仰慕我。
說實話,年輕人的崇拜我能理解,但是我理解不了的是這種類似於下三濫的狀態。
看著馬舒雅這個德行,我就很來氣了。
“你別以為我喝多了,你就可以隨便搞事情出來。”
“從今天起,你的名聲就要壞了。”
說著話,我把電話聽筒舉起來,讓馬舒雅看個清楚,至少現在有一個人聽見了。
我站起身,像是掃了一下身上的灰塵,轉身就走,我懶得理會這個妮子。
等到我下了樓,迎麵遇上了崔苗,他還好興奮的要請我去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