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個車給司機扔下100塊,人家才答應去軋鋼廠。
提著兜子下車,我覺得這地兒不大對勁,手裏是硬邦邦的60萬,要是他們耍詐怎麽辦?
也幸好軋鋼廠旁邊是化肥廠,在裏邊找點化學的東西不是問題,老子沒上過學,但六爺教過我。
隻要把化肥調配的好,就他媽能當炸彈使。
今兒個我要是救不出雨桐姐,那我倆就一塊死到這。
把化肥塞成小包,揣到身上,我挺直了腰杆子進去。
沒想到一前一後兩人拿著棍子指著我。
“小子,你他媽還真敢來啊!”
“錢都帶來了吧,小妮子長得不錯,你開過苞嗎?”
我咬緊了牙搖頭,二人架著我的胳膊,蒙著眼睛,把我推到了一群人麵前,我聽見雨桐姐的哭聲。
為首的是我一個死對頭,這家夥叫狗皮陳。
“小六爺沒想到吧,哥們還能出來。”
狗皮陳得意極了,叼著煙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當年咱們都玩三仙歸洞,你非得給雷子打電話舉報我,老子在那裏邊一呆就是三年的大獄。”
“今兒個新仇舊賬我都得算,錢都拿來了吧?”
我把兜子扔在地上,狗皮陳把錢倒出來數數。
但我當年沒想把他弄進去,隻想讓他滾出觀音巷,除此外,他還欺負過小寡婦韓梅。
想必就是從那會兒這小寡婦就看上我了。
真是他媽冤家路窄了。
我催促他。
“就這點錢,你數不過來啊,把人放了吧,跟她沒關係。”
狗皮陳對我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小六爺,單槍匹馬來闖,還敢跟我這麽說話?”
“你放心,兄弟也不會為難你,我讓你試試大獄裏的招數。”
狗皮陳脫了褲子,往杯子裏尿了一杯,又把煙絲撕開丟進杯子裏。
端到我的眼前,那股腥騷味讓我動了插了他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