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梅喝了口熱水,似乎已經漂泊很久了。
“東子別提了,我也是讓一個好姐妹騙的我的店鋪都頂出去了,我能有條命活著離開就不錯了。”
“我不知道去投奔誰,但是我聽說你跟秦雨桐往這邊來了,所以我也就來了。”
韓梅救過我們倆的命,我把人趕走,那還是人嗎?
但這娘們對我有歪心思,這一點我真的有點不太能接受。
奈何韓梅已經來了,我不能把人攆到大街上去,估計她手裏已經沒錢了。
“我這是做古董生意的,表麵的鋪子是個幌子,你要是不嫌棄,就在這住幾天。”
梅姐突然搖頭。
“東子,姐不是要住幾天,想一直跟著你,行嗎?”
我點點頭,梅姐突然抱住了我,哭出了聲。
我安慰了一會兒,趁著飯菜還沒涼,趕緊一塊吃,奈何臘月已經吃醋了。
我估計是剛才看見我們兩個相擁而泣。
“門栓喝過交杯酒嗎?”
“來我教你。”
臘月氣呼呼的把門栓拽過來,兩人當著我們的麵喝了個交杯酒,這一下子把門栓搞得更不好意思。
臘月似乎當我不存在,就是跟門栓說話聊天兒。
我滿不在乎,我跟臘月沒什麽關係。
等吃的差不多了,我清理出來一個小屋,把鋪蓋卷搬過去,讓梅姐住在這。
這麽晚了,大家都住在這兒,我準備讓臘月跟梅姐一個屋,我自己睡一個屋,讓強子跟門栓睡一個屋。
本來都安排妥當了,沒想到我剛把燈關了,梅姐就抱著被子被趕出來了。
“姐沒辦法,這丫頭的嘴太厲害了。”
我讓韓梅進來,在我倆中間留了一個枕頭。
但我沒想到這娘們得寸進尺,把門別上就鑽到我被窩裏來了。
“大姐,你這是幹嘛呀?”
因為喝了酒,加上我這陣子腦袋亂哄哄,一股溫熱傳遍全身,讓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