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季晴一臉奇怪的看著我。
“我在洗水果,這個蘋果上麵有好多黑點,我在搓呢,我什麽時候坐到你身邊了?”
我剛才十分明顯的感覺到有人靠近我的耳邊,說了句話,難不成這一切都是假象?
我趕緊站起來,在四周看了一圈,可我依然沒發現任何問題。
這可真是奇了個怪,到底是個啥情況?
我撓撓臉,把這片子趕緊更換成新聞。鄧季晴一臉古怪的看著我,伸手摸著我的額頭。
“你頭有點發熱,你會不會是中邪了?”
我搖搖頭,感覺不可能,沒想到鄧季晴卻忽然大笑了出來,剛好鄧鐵鞋從外麵進來。
“你們在笑什麽?”
看我一臉不知所措,鄧鐵鞋也意識到問題了,趕緊拍女兒的臉。
我們兩個大男人都有些緊張了,不知道這是個啥情況,
關鍵是鄧季晴還一個勁的拍手。
“太好玩了,真是太好玩了…”
我本來是想去端一杯酒,可鄧季晴已經不笑了,還笑嗬嗬的拿蘋果讓我吃。
我打算端一杯酒潑在鄧季晴的臉上,這樣就算有髒東西也會被嚇跑。
可沒想到,我也莫名其妙覺得好笑。
這種笑是從心裏發出來的,更是讓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越小越讓我緊張,我不斷地拍著大腿,感覺都快笑抽過去了,卻始終就是停不下來,我都快哭了。
鄧鐵鞋忽然就扣住了我的腋窩。
“孽畜,退下…”
我的意識始終保持清醒,我咽了口唾沫。
“你鬆開我,我就走…”
這句話也是我自己想了想才說出來的。
我明顯感覺身上放鬆了不少,鄧鐵鞋也放開了我的腋窩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東子,你這是去哪兒了?”
我表示不清楚,剛才就像是突如其來一般。
我確實很清醒的感覺到了這一切,隻是不知道為何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