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我們必須麵對現實,解散玉女宮,讓姐妹們各自尋找庇佑,或許是目前最好的選擇。”李依寒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
“我們聚在一起,隻會被一起殲滅。”
“我們這些人分開,那些人拿我們反而沒辦法。”
這句話她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她們這些人,認識的大能數不勝數。
劍宗想要逐個擊破幾乎是不可能的。
羽傾月沉默了,雖然她很不想接受這個結果,但也知道,這是如今最好的打算了。
徹底放棄玉女宮,保全大家性命。
上官婉兒悵然若失,嘴裏不停說著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啊!”
然而,就在眾人陷入沉默和絕望之際,一道身影突然步入密室。
是葉羽,他帶著闞清子和葉傾城急匆匆地趕來了。
因為他有身份令牌,所以還算順利。
眾人看到葉羽到來,有些詫異!
羽傾月看到葉羽到來,沉聲道:“我不是說讓你走嗎?你還回來幹嘛。”
葉羽搖頭,“我來是幫你們的。”
所有人沉默!
沒有質疑葉羽,也沒有人選擇相信葉羽。
“李宮主,不必如此悲觀。”
葉羽開口道:“我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我和我的兩位夫人都突破了,現在就是希望。”
上官婉兒突然有些惱火,“讓你走,你不走,那你就去送死吧!”
對於葉羽,他沒有絲毫慣著。
闞清子怒道:“你這人怎麽這樣,羽哥,過來幫你,你說的什麽風涼話?”
“都別吵了。”李依寒連忙打斷想要繼續說話的上官婉兒。
“葉羽,你雖然是剛加入我玉女宮,但也算出自我玉女宮了,你有這個心本宮很高興,但我剛剛已經決定解散玉女宮了。”
葉羽連忙搖頭,“宮主,我們可以不解散的。”
說著他就將自己的靈力湧動到了極致。
沒有絲毫的墨跡。
聖王境一重的境界彰顯無疑,所有人都看呆了。
葉羽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繼續道:“清兒,將你們的靈力展現出來。”
闞清子和葉傾城聞言,紛紛施展出自己的靈力。
聖王境三重!
聖王境四重的葉傾城。
把所有人都看呆了。
但李依寒卻是搖頭道:“你不知道大劍仙是何等的強大,我們缺的是巔峰戰力。”
“你掩護我玉女宮弟子逃跑吧!”
“以你們的戰力,劍仙之下應該無敵。”
“哪怕是仙人境的強者估計想殺你也難。”
葉羽聞言,心裏有些難受,不過這好像是實話。
突然他說道:“你們想不想知道,為什麽我提升這麽快?”
上官婉兒聞言,沉聲道:“那宇宙神榜的寶物回到你身體裏了?”
葉羽嘴角微抽,有些無語,“大姐你在想什麽呀?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想那玩意是吧?”
上官婉兒道:“如果不是那宇宙神榜的寶物,你如何能突破這麽快?”
葉羽小聲道:“其實我會一部頂級的雙修功法,與我雙修進步神速。”
李依寒和羽傾月這些女子全都臉色紅了。
對於這樣的功法她們自然是耳熟,但像葉羽突破這麽快的,還真是匪夷所思。
全都紛紛搖頭。
葉羽突然目光看向上官婉兒,“上官仙子,你好像是仙人境巔峰吧!還是劍仙,不管是離大劍仙,亦或者是仙王境都是一步之遙。”
上官婉兒眼神微眯,“一步之遙,卻是鴻溝。”
葉羽點頭,“那要是你突破了,加上我們這些人,是不是就可以擊退劍宗了。”
上官婉兒認真道:“要是我能突破大劍仙,自然可以影響格局!”
葉羽猛然一拍手,“你和我雙修,我吃虧一點,幫你突破到仙王境,我相信你突破仙王境,領悟大劍仙是沒問題的。”
上官婉兒一臉殺氣看向葉羽,“你居然對我圖謀不軌,你是找死!”
葉羽雙手一攤,“我是真想幫你。”
“現如今,除了這個方法,我別無辦法。”
“對了,你還是處子之身嗎?如果是的話,效果巨大。”
上官婉兒殺氣湧向,那強烈的殺氣讓葉羽感覺到了巨大壓力。
葉羽感慨不已,沒想到自己如今突破了兩個大境界,麵對上官婉兒還是這麽束手無策。
“你老是說想幫玉女宮,現在可以提升境界,你卻不願意。”
上官婉兒眉頭緊鎖,“我修煉的是冰心訣,不能**。”
葉羽搖頭,“放心,我這雙修功法效果巨好,對你是絕對有好處。”
“至於你那冰心訣不能**,無法就是不能失去元陰之力,那點元陰之力,很快就能彌補的。”
上官婉兒聞言,看了看外麵那些死傷無數的玉女宮弟子。
“你要是敢騙我,我絕對會殺了,哪怕是師妹也保護不了你。”
闞清子聽到這話,本就不爽的她,更加不爽,“羽哥,別和她雙修,既然她都不相信你,你還幫她幹嘛。”
葉羽摸了摸鼻子,“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說著,他就去拉上官婉兒,“我們去密室吧!”
上官婉兒很是不適應,身體僵硬的很。
這麽多年,她還從未別男人如此親近過。
玉女宮其她人都是沉默,她們還是願意相信葉羽的。
畢竟葉羽突破這麽快,這是事實。
而且她們也相信,葉羽不可能在這種事情說慌。
也就在這個時候,李依寒說話了,“婉兒,你放心,如果葉羽說話,就按我玉女宮規矩來。”
上官婉兒聞言,沒在糾結,和葉羽步入一個無人的地方。
“現在我們需要怎麽做。”
上官婉兒見四處無人,有些不好意思,語氣僵硬。
葉羽緩緩道:“你先把衣裙脫了。”
“你...”上官婉兒大驚。
讓她在男人麵前脫衣服,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葉羽搖頭,“你這樣墨跡,死的人隻會越多,現在時間就是金錢。”
上官婉兒一咬牙,就將自己的衣裙緩緩落下,她死死閉著雙眼,心裏憋屈的要死。
這一個小輩麵前脫衣服,這對她來說就是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