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棟屬於個人的自建樓房,在這一層被控製住的除了部分狂信徒,還有一些被蠱惑的普通人,其中就有這棟樓的主人。
不過現在來不及審問,畢竟還不確定上麵幾層樓是否還藏有其他狂信徒,將確定無威脅的人交給聯邦警察,超凡者便帶隊衝上了樓。
連續上了幾層樓都沒有發現任何人,眼看著就剩下最後一層樓了,就在有人認為今天可以早點下班之時,走在最前麵的人突然給出了一個戰術手勢,意為裏麵有人。
很快,他給出第二個手勢:三人。
隻有三人,那便好辦了。
萬羅帶著人衝了進去,一陣槍林彈雨夾雜著某些超凡能力製造出的動靜,室內再次安靜了下來。
“這些家夥,又在搞什麽惡心的東西!”
厭惡的聲音從裏麵傳來,許秩好奇的探出頭朝著房間裏看了看。
不看還好,這一看許秩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微妙了起來。
這一層隻有這一個房間,不知是不是刻意所為,這裏被打造成了一個大平層,大約兩百六十平的超大房間,其中沒有任何家具,有的隻有三個狂信徒以及……
在地麵用血與不知名材料混雜在一起刻畫出的怪異又扭曲的儀式陣法。
這陣法,許秩瞧著相當眼熟。
正是輔祭者畫出的那個靠獻祭強行打造出大主教的儀式陣法。
並且在陣法中央,還有用更精美的罐子裝著的幾十顆被浸泡在血水中的心髒,許秩甚至能看到它們並未失去活力,還在微微跳動。
隻是比起輔祭者畫的那個,這裏的顯然更加精細且完善,並且擁有多次觀看陣法的許秩隱隱能看出,這大概隻是一部分。
她想起在頂樓見到的幾道紅光,確定這裏大概隻是陣法的一個角,恐怕還有其他地方也刻畫的有相同的陣法,就是不知道這個範圍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