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許秩表現的像個傻子,婦人卻也沒有鬆開鉗製她的手,倒不是因為警惕,隻是單純的無視了許秩的訴求。
兩人將許秩押著爬樓梯,一直爬到了頂層。
許秩一邊爬一邊感歎,如果是以前的她,都不用想著逃跑了,光是爬這八層樓都可能直接要了她的命。
押送她的這名婦人看上去體力不怎麽樣,但快速爬了八層樓竟也毫不費力,果然,這些狂信徒身體素質就是好啊。
不過為什麽要在頂樓?
許秩帶著好奇看著男人推開通往頂樓的門,一陣微風裹挾著漫天的黑霧吹入走廊,許秩落在肩膀的發絲被風吹起些許,而她也聞到了隨風而來的血腥味。
隨後她看到了頂樓裏或坐或站在的大概六七名狂信徒,角落裏有三個被蒙著眼睛綁著正處於昏迷狀態的人,以及地麵大量血跡勾勒出的許秩覺得十分熟悉的儀式圖案。
這不就是附中食堂裏的那個圖案嗎?
不過,也有微妙的不同,頂樓的麵積比食堂要小,這個圖案也相對較小,但更為精致,並且地麵沒有那麽多殘肢,而是隻有鮮血勾勒出的圖案。
許秩在看到這個圖案時能感覺到一陣微妙的眩暈,並不是特別強烈,但她確實從這個圖案上感覺到了某種“精神汙染”,甚至連體內的超凡能量運轉都變得晦澀了起來。
當然,隻有一點點。
“把她的眼睛遮住,別在儀式還沒開始之前就被汙染了。”
有一個如婦人一般眼睛正常的男人吩咐道,聞言,許秩倒也沒掙紮,在有人拿著布條走向她的時候乖巧的被蒙住了眼睛,隨後用一根麻繩束縛住她的雙手。
“倒是乖覺,不像他們,非得打暈了才能聽話一點。”
那個發號施令的男人看到這一幕略微詫異:“綁好了把她也丟過去,現在還差多少人?”
“隻差一個了。”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