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秩開車有點不講道理,主要在於她的技巧不多但膽子很大,比如現在,一個誇張的急轉彎差點把後座的霍澤甩飛出去,他看不見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仿佛車子都要翻了一般,隻能無助的用手緊緊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東西。
而在急轉彎後的瞬間,幾道槍響便在身後襲來,霍澤後知後覺,許秩如此狂放的轉彎動作大概是為了避開身後的那幾槍。
“我們已經到周圍了?”
“差不多,應該是在外圍了。”許秩一邊開車一邊回道。
開槍的那兩人隻開出那一槍,隨後再沒了動靜,之前兩人一直待在房間裏,聽到車聲才走到窗邊開槍,而他們一露麵隻來得及扣下一次扳機便被小真解決掉了。
雖然霍澤說輔祭者召集了上百名狂信徒,可連日來追擊魚慎微而被許秩殺掉的就有接近三十個,許秩估摸著對方把大部分人力都用在追擊魚慎微上了,霍澤隻是附贈的小甜點,通過追擊的人數許秩也判斷出魚慎微的心髒對那名輔祭者而言確實非常重要。
大概是沒有這顆心髒就不行的程度。
她是不太懂輔祭者準備的那個儀式要如何運轉,以防萬一,許秩不打算直接把遇到的信徒全部殺掉,萬一還需要他們作為祭品呢?
於是在又靠近一些後,再度遇到攔截的信徒時,許秩讓小真留下了一個活口,隨後將車子停在附近帶著魚慎微和霍澤下了車,走到那名狂信徒身邊。
即使身邊三名同伴已經慘死,這名狂信徒看到許秩還是一副失了智的模樣激動的想要直接撲上去,卻被許秩身旁的狗子一巴掌拍倒在地。
許秩蹲下身喂了一聲:“能不能聽懂我說話?”
狂信徒雖然能聽懂,但壓根不打算聽,隻是一臉渴望的看著許秩,仿佛下一秒就要流出口水來了,想來,他現在大概滿心思隻有如何殺死許秩,而不是與她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