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同為一個家族,司馬家內部的利益訴求也是不同的,司馬家族並非上下齊心,若非司馬師太過強勢,他們早就先咬起來了。
司馬家大封諸侯王,除了借鑒魏國的教訓,鎮壓世家之外,還有就是要整合整個家族的利益到一處。
曹髦也不管自己的埋刺有沒有用,先做了再說。
做了總比什麽都不做要好!
司馬孚很快就從皇宮裏離開了,也沒有再提起兒子的事情。
他看起來有些魂不守舍,司馬孚倒也沒有那麽大的野心,也沒想過跟猶子們去爭什麽,那個位置雖然充滿了**力,可危險係數也同樣很高。
他可沒有司馬師那樣的魄力。
況且,兄長將大業托付給自己,讓自己輔佐猶子們去完成大事,自己怎麽能有非分之念呢?若是被皇帝所蠱惑,掀起內訌,司馬家定然滅亡啊!
當司馬孚回到自家府邸的時候,司馬望早已等候著他。
“父親?怎麽樣了?可讓他收回詔令了?”
司馬師他們可以無視皇帝的詔令,可司馬孚和司馬望是不行的。
司馬孚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父子兩人麵向而坐。
司馬望的眼裏滿是絕望,“父親,我必須得走了,賈充被殺後,陛下對我是越發的親近,聲稱自己整日做噩夢,還要我守在西堂,一同入眠。”
“再這樣下去,就要出大事了!”
看著惶恐不已的兒子,司馬孚平靜的說道:“無礙,不是讓你去找征西將軍了嘛?他是怎麽說的?”
提起這件事,司馬望就更加惶恐了,臉色蒼白。
他支支吾吾的說道:“他將我訓斥了一頓,說我的官職乃是大將軍費盡千辛萬苦才求來的,若是我現在放棄,那就是對不起大將軍,他還讓我整頓皇宮內的兵馬,去接收郭建手裏的軍隊……”
“還有呢?”
“還有……還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