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四哥,咱們就這樣去,是不是有些太過怪異。”趙雲成看著眼前的馬車問道。
這幾架馬車現在看似都裝滿貨物,實則裝的是都是幹糧和他們的兵器與弓箭。
按照莫刀的計劃,他們要裝成行商一路進入青州,探查那夥盜匪的跡象。
如果這個法子在興遠府地界用,那自然沒什麽問題。
可他們現在要去的地方是一直在經曆旱災的青州,那裏現在別說鳥不拉屎,甚至連鳥都沒有。
而他們現在要去那裏行商,怎麽看他們都怎麽不對勁。
除非是和自己的錢有仇,不然誰會幹這種注定賠本的生意。
“咱們又不是去找那群盜匪,隻是去找他們的痕跡。如果那群盜匪看咱們異常避開咱們,那咱們就更安全。
如果他們不避開咱們,反而想劫咱們,人少拿出兵器跟他們打,人多咱們就跑。”
莫虎給出莫刀如此安排的解釋。
他們要找的是那夥盜匪的痕跡,不是要把那夥人圍剿幹淨。
而在那塊鳥不拉屎的地方,人隻要走過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他們隻要進去仔細視察一圈就成,遇沒遇到那群盜匪並不重要,沒遇見反而更安全。
莫刀微笑著點頭,自己的弟弟沒說錯,這確實是他的想法布置。
“咱們快些走吧,車上水都帶足了吧?”陳墨看著前方荒涼死寂,仍顯得較為幹枯的大地緩緩開口。
看來自己逃到定州興遠府這麽久,青州的幹旱仍沒有得到任何緩解。
唯獨有些異常的是,幹旱似乎隻停留在青州這一塊區域,與之相隔不到二十裏的小井鎮,雨水仍是充沛,麥田裏的麥苗長勢喜人。
這種涇渭分明的旱災,實在看上去有些異常。
“準備好了,都是燒開放涼的熱水,水囊封死保證不會壞,份量足夠咱們人馬喝半個月。”馬財匯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