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若雪今年二十幾歲,但她由於從小家教嚴苛,長大後一心忙於家族事業,如今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更沒有與男人來開房的經曆。
看著潔白柔軟的大床,以及床頭上男女**的掛畫,白若雪隻覺得又緊張又悸動。
“脫衣服,躺下!”陳北淡淡道。
“啊?”
白若雪一愣。
這麽直接的嗎?
但一想到對方是要給自己治病,她咬了咬牙,心一橫。
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麽脫衣服?
她咬著嘴唇,輕輕解開衣服的紐扣,連帶著,也解開襯衫的扣子。
裏麵黑色抹胸一覽無餘。
白若雪俏臉通紅,抿著嘴唇問道:“我躺哪裏?”
“當然是**。”
陳北漫不經心地說著,一邊開始給針灸和手術刀消毒。
雖然陳北跟老天師學的是中醫,但中醫中也有用到刀的地方,當年關二爺刮骨療傷,就算是一種手術。
所以,陳北對手術刀也並不陌生。
白若雪抿了抿嘴,輕輕躺到**。
很快,陳北準備就緒,來到床前。
“由於患病部位比較隱秘,我可能要冒犯一下!”陳北道:“當然,你在我眼裏是病人,我不會有非分之想。”
“嗯!”
白若雪雙手死死抓著床單,看起來十分緊張。
這種事,無論是誰,都會緊張,畢竟自己要敞開心扉,把自己私密的地方,毫無保留的給一個陌生男人。
而且,那個陌生男人,還要用冰冷的器械插自己。
白若雪一時間想逃避了。
“放心,整個過程你不會有痛苦。”陳北說道:“我會先用針灸,封鎖你的痛覺神經並止血,你盡量放鬆一些,不要有壓力。”
聽陳北這麽一說,白若雪緊張的神經鬆弛了一些。
“我要開始了。”
陳北說著,伸手去解對方的抹胸。
但尷尬的是,他弄了半天也沒解開。